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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序言】

  本文为愚者幽魂(jerry99945)的练笔与致敬之作,期与同好分享,收获建议评论,以精进文笔。本文类型:改编、情欲、古典、武侠、灵幻、短篇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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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节目录】(依时间线顺序排列)

  ……

  《乱欲‧畸恋篇:心魔噬父,母子伦常渐乱。》(写作状态:动笔撰写中)

  ……

  《慈安太后篇:服丧孀居,太后暗行自渎。》(写作状态:已完结)

  《皇后篇:小僧艳福,皇后险中弄火。》(写作状态:取材筹备中)

  《慈安太后篇:稚男寡妇,干柴适逢烈火。》(写作状态:已完结)

  《皇后篇:凤心初乱,小僧适逢其会。》(写作状态:取材筹备中)

  《钟夫人篇:窥见淫事,钟氏矜持沦丧。》(写作状态:已完结)

  《玛赫塔布篇:美妇夜探,小僧意乱神迷。》(写作状态:已完结)

  《皇后篇:凤心再乱,臣下恭请垂怜。》(写作状态:取材筹备中)

  《皇后篇:至尊凡欲,小僧苦于多情。》(写作状态:取材筹备中)

  ……

  《强奸‧孽缘篇:罪孽因缘,痴愚胜似淫贱。》(写作状态:已完结)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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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慈安太后篇:服丧孀居,太后暗行自渎。》

  (时间线:小和尚约15岁、慈安太后约38岁。)

 

  临近慈安太后的宫帐,小和尚居然听见宫帐内传来阵阵呻吟,他悄悄来到宫帐边,透过帘幕的间隙一看。竟然窥见慈安太后,身着一袭素白的孝服,半卧于御榻之上,左手拉开了孝服的下摆,亵裈已褪至膝下,露出了下体处的浓密阴毛,而藏于其中的粉润阴唇,亦是隐隐可见。

 

  眼前的慈安太后,正用那白玉般的纤手,抚弄着下体处已胀红微肿的阴蒂,粉润的阴唇之上,也泛满了晶莹的汁液,脸颊一片绯红,表情十分沉醉,微微闭着一双美目,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吟。慈安太后正在做的事,对比着她白皙的肌肤,以及身上高贵的气质,让眼前的景象更显得淫靡无比。

 

  突然间,慈安太后发出一阵低沉而绵长的呻吟,表情显得有些苦涩,秀眉微皱,左手紧抓着御榻上的被褥,接着踢蹬双腿,猛然弓起了腰身,下体喷涌出了一道道晶莹的汁液,娇躯也如痉挛般颤抖不止。

 

  高潮过后,慈安太后乏力地瘫倒在御榻上,望着半空一时间感到有些空虚,轻声叹息并呢喃道:「唉~自个慰藉终不如有一男子相伴……」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结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  《慈安太后篇:稚男寡妇,干柴适逢烈火。》

  (时间线:小和尚约15岁、慈安太后约38岁。)

 

  宫帐内檀香袅袅,温暖如春,小和尚甫一入内,便觉浑身冒汗,若非此处为慈安太后的宫帐,他非要脱去外袍不可。小和尚接着朝内一看,只见慈安太后一袭素白的孝服,手中握着念珠,端坐在明黄的织锦蒲团上。慈安太后正对着一尊汉白玉观音像,正凝神默语着。

 

  小和尚再一细看,慈安太后看起来年约三十余岁,身材丰硕,保养得宜,白净光洁的脸庞不见一丝皱纹,浑身散发着熟美贵妇的迷人风韵,肃穆的孝服也遮掩不住那丰腴诱人的身段。

 

  小和尚瞧了好一会,惟恐把持不住,咽了口唾沫,强忍着将视线移开,上前袖袍摆了摆,跪拜磕头轻声说道:「小僧无智,叩见太后。」

 

  「平身吧!」慈安太后传来的声音,彷佛带着能勾人心魂的磁力。

 

  「谢太后!」小和尚恭敬地回复道。

 

  「听闻小师父替哀家备了本《九莲经》,且递来予哀家瞧瞧。」慈安太后柔声对小和尚说道。

 

  小和尚闻言,便双手捧着《九莲经》,上前献给慈安太后。小和尚一离得近些,便嗅到慈安太后身上迷人的体香,即使小和尚年方束发(15岁),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,但生里反应却是与生俱来,近前有着慈安太后这等艳丽美妇,令小和尚的下体渐渐发硬,额头汗如雨出,但他却不敢擅动,惟恐慈安太后发觉他非分逾礼的念头。

 

  慈安太后丝毫未发觉小和尚的鬼心思,伸出素手,轻轻翻阅着几案上的经书,看了会才对小和尚柔声道:「嗯……小师父,汝有心矣……哀家甚喜……唉!」慈安太后一边说着话,一边正欲起身,但跪坐许久的双腿,却在即将站起时,突然麻软乏力,慈安太后的上身,顿时朝小和尚的方向倾倒。

 

  小和尚正低头听候着慈安太后的吩咐,怎料忽然听见一声娇呼,头还未及抬起,慈安太后便已扑倒入怀中,丰腴的娇躯,重重地压在小和尚身上,小和尚随即不自觉地,抱住慈安太后的身子,小和尚登时有将要窒息的感觉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随即关心地问道:「太后可安?」

 

  小和尚的脸颊,正好贴着慈安太后的发鬓之处,唇鼻微倚着慈安太后的耳尖,话语间吐出的暖风,恰好搔弄到慈安太后极敏感之处,这下可令慈安太后浑身更加发软,顿时说不出话来,因服丧而久旷的肉体,感受着贴身的男子气息,情欲之火渐渐燃起,慈安太后甚至感觉到,下体竟然开始湿润了。

 

  小和尚等了好一会,不见慈安太后反应,便轻声呼唤道:「太后……」

 

  「小师父……且扶哀家至榻上……」慈安太后娇柔无力地说道。

 

  「小僧,谨尊太后懿旨。」小和尚将慈安太后从蒲团上搀扶起来,欲扶慈安太后到了御榻边,但慈安太后实在浑身乏力,身子沉沉地瘫在小和尚怀里,竟是有些难以挪动,小和尚原地为难了会,只好对慈安太后说了声:「太后,请恕小僧失礼贸犯矣。」然后将慈安太后拦腰抱起,朝着御榻缓步走去。

 

  慈安太后卧于小和尚的怀中,既是娇羞又是窃喜,双颊因羞赧而微微涨红,娇躯也因悸动而渐渐发烫,见小和尚没有盯着她,赶紧以衣袖将头颈掩住,心里甚是荒谬地暗想:「唉……瞧这小师父,闻其年方束发(15岁),可比哀家诸子皆小矣……然其身形甚高壮,形似已逾弱冠(20岁)矣!偏生相貌又甚俊朗,若得与哀家……呸呸!妄思矣!倘若小师父嫌弃哀家……」

 

  小和尚专注于太后懿旨,浑然未发觉怀中的美妇,竟在为他而困扰着,小心翼翼地将慈安太后置于榻垫之上,然后小退三步,朝前一个躬身后,不敢再将视线,放在慈安太后那丰腴迷人的娇躯上,这既是慑于太后尊贵的身分,亦是惟恐再生逾越失礼的念头,于是低头注视着慈安太后脚下的华贵绒毯,柔声说道:「禀问太后,尚有其余吩咐否?」

 

  慈安太后春心开始萌发之后,对这小和尚是越瞧越喜爱,当下见小和尚拘谨的模样,便有心逗弄一番,于是以幽怨娇媚的语调说道:「小和尚何不瞧哀家而语?岂因哀家年老色衰,而不忍视乎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说话之际,已褪去了鞋履和锦袜,并挪身倚向一旁的立柱,微微侧身斜卧于御榻之上,原先被孝服下摆及鞋履所遮掩的双脚,竟是露出了白晰细致的小腿及双足,所摆出姿态已然失了该有的礼分。

 

  小和尚少经世事,又非出自官宦世家,哪里晓得慈安太后的言语和举止,是否失了哪一条的礼法规制,乍听慈安太后的埋怨之语,竟是当真地惶恐以对,当即抬头望向慈安太后那妩媚俏丽的脸蛋,支吾回答道:「禀太后,小僧……小僧绝无忽视太后美貌之意矣!小僧……于小僧看来,太后实如天仙矣,岂见老态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听闻小和尚天真而讨喜的话语,内心自然是美滋滋的,在失分逾礼的刺激感之下初尝了甜头,慈安太后挑弄小和尚的欲望,自然是不减反增,于是再以轻佻肆意的态度说道:「呦~未想小师父竟生糖舌蜜口!那就小郎君言,哀家与皇后孰美也?」慈安太后言语中,对小和尚的称呼,不自觉地从小师父转变为更显亲密的小郎君,词语间调戏放荡的意味,愈发地浓厚了起来。

 

  这等尴尬的问题,小和尚再鲁钝呆傻,也知道不好轻意回答。慈安太后因为小和尚先前为皇后所召见,而且暗中听闻宫阙内人的私语所得知,皇后也对小和尚很是有好感,而慈安太后一贯对皇后这个与她美艳相当的媳妇很是妒忌,既源于皇帝对她的宠溺放纵,多于对自己这个亲母的慈孝关爱,亦是因女人之间攀比容貌体态,比较雌性魅力的心态作祟。

 

  小和尚呆想了会,赶紧回答道:「太后乃天仙矣!凡尘之美何堪比拟也?」

 

  「呵!呵!呵!呵!」慈安太后听得小和尚的美言,内心欢喜得不得了,手抚着鼓胀挺拔胸口,笑得如柳摇曳、花枝乱颤,丰满微垂的胸脯,晃得小和尚都看傻了。待慈安太后歇了口气,才惟恐戏言过度,令小和尚滋生反感,柔声安慰道:「小郎君莫慌,哀家虽难知所言真伪,然实喜闻之矣!」

 

  以小和尚几乎可忽略不计的男女互动经验,哪里能猜透慈安太后的喜怒哀乐,因此仍是很较真地回道:「还望太后相信小僧,小僧可咒誓,所言若有半分虚伪,定临天谴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被小和尚的较真之语,弄得头皮微微发麻,心里哭笑不得,赶忙对小和尚柔言相抚道:「唉呀!小郎君何言至止!何需咒誓也?若小郎君真有三长两短,哀家岂非心疼死矣!小郎君所言,哀家再无不信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接着又临机一想,转移话题道:「哀家盛闻,小郎君不仅天赋异禀于降妖伏魔之法;亦于推宫过穴、舒筋活骨甚是了得,皇帝与皇后甫尝之,皆称许矣!」

 

  小和尚听闻慈安太后美言,羞赧地回道:「此皆帝、后过誉尔!小僧实愧不敢当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听着小和尚的谦退之词,忽然心脑中泛出一个诡计,暗自窃喜地故作随意道:「近日哀家多劳,兼又连夜难眠,适才若非小郎君在此,哀家恐危矣!未知小郎君可为哀家略施那,推宫过穴、舒筋活骨之技否?」

 

  小和尚看着眼前,能令大好男儿难以坐怀不乱的媚惑美妇,为难地回答道:「这……男女授受不亲,故此似非宜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听了小和尚的回答,早有所料,于是佯作微恼之态,嘟着嘴追问道:「哼!皇后岂非女乎?小郎君前可为之,今何反复也?欲欺哀家乎?」慈安太后说完,还以衣袖半掩姣好的面容,使劲嗅了嗅鼻子,夸张地彷佛要声泪欲下似的。

 

  小和尚呆望着慈安太后娇作的姿态,联想起前些时日为皇后效劳时的香艳之景,尴尬地在心底默念「色即是空……色即是空……」,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:「小僧非此意也!今太后既求之甚切,小僧焉有不效劳之理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见鱼儿已经叼上饵钩,按耐住欣喜随即顺势说道:「善!还请小郎君,速卸履登榻,为哀家推拿一二。」

 

  慈安太后挪正了身姿危坐着,局促以待小和尚,除下鞋履,登上御榻。小和尚膝行至慈安太后正后方,柔声说道:「恭请太后,稍解襟扣,敞开后领,如此小僧指劲方能透入筋肉实处。」小和尚因为有上次为皇后服务的经验,虽然现在面对慈安太后仍有些紧张,但并未慌乱无章,正按着一贯的程序进行着。

 

  「喔!也是……小郎君且稍待。」慈安太后心里想想,小和尚说的正在理,反倒是感到自己有些迟钝,这等事竟然还让小和尚提醒,回完话赶紧解开襟口的束扣,然后将颈后的立领向后翻开,边动作边还遐想着:「这许是及笄(15岁)以来,首与先帝外余子有肌肤之亲吧……」

 

  「禀太后,小僧始矣。」小和尚见慈安太后已露出大半,保养得宜的白皙肩颈,便开始动作,先是以掌跟推压慈安太后,肩颈较显紧绷之肌肉处,用了约莫三炷香(约15分钟)的时间,直至该处肌肉弛软、微微发暖。

 

  小和尚此间亦不时轻声询问慈安太后:「禀问太后,此劲合意否?欲重乎?欲轻乎?」待至肩颈处尽皆舒驰温暖,便开始进一步以指腹按捏慈安太后,肩颈的关键穴位及筋骨错合之处,又用了约莫三炷香(约15分钟)的时间,结束时,慈安太后的肩颈都微微出汗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感受着推拿的功效,只觉得果然名不虚传,早该让这小和尚来帮她舒舒压、解解闷了,要是小和尚能长伴身侧,那就好了,精湛的推拿功夫能舒压;俊朗的相貌能解闷,如此想来,恐怕还有延年益寿、焕发容光之效呢!慈安太后如此幻想起来,那光景简直是美得不得了!

 

  「禀问太后,肩颈已完,尚有余处需小僧施之否?」听小和尚这么询问,慈安太后甫一感想,顿时觉得浑身上下,除了肩颈,竟然无一处不酸麻疲惫,尤其以头部、胸部、背部、上臂,这几个与肩颈相接之处,最是急切渴望获得小和尚的推拿。

 

  慈安太后略经思考后,一改先前命令式的言词,抛去太后高高在上的位分,柔声询问道:「现不便令女官入内,故欲劳小郎君,为哀家,先去簪珥,再按头,未知可否?」

 

  慈安太后刚才所思虑的是,平时都是由心腹女官舒儿,贴身伺候她沐浴更衣、绾发理妆的。同时舒儿亦是慈安太后的对食,两人长久以来,互相抚慰着对方空虚饥渴的肉体,也因此升华出真挚的情愫。

 

  也因此慈安太后心想:「若使舒儿入内,见哀家衣衫不整,且同小和尚共处榻上,其恐多心矣!」慈安太后既是怕伤了舒儿的心,更是担心闺密会吃醋,毕竟这个小和尚,生得是如此的高壮俊朗,同样身为女人,又怎能不生出些心思呢?

 

  「小僧谨遵太后懿旨。」小和尚未做他想便回复道。

 

  「唉~小郎君,吾等私处,毋须客气矣!言何谨遵,言何懿旨,何其生分也?」慈安太后希望与小和尚之间更亲密些,自然不愿意两人之间,隔着上下尊卑的隔阂,因此希望小和尚的词语间,别那么的客气恭谨。

 

  「嗯!那小僧这就为太后解下簪珥。」小和尚说完,便动作轻柔地,开始为慈安太后取下发簪、发饰、耳坠,并将其置于榻边几案,然后以手指梳挽着慈安太后乌黑厚长的秀发,并将其汇拢至耳后,而纳于发内的香气,也在此时喷散而出,熏得小和尚好一番意乱神迷。

 

  「小郎君跪前些,好使哀家得倚汝胸,未知可否?」慈安太后突然以娇羞的语调问道。慈安太后感受着小和尚,温柔地为自己梳挽秀发,如此美景、如此良人,彷佛就像是,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里想夫妻一般,慈安太后沉醉在幸福的想象中,不自觉的贪求着,渴望能再获得更多。

 

  小和尚「嗯!」的一声承应,然后朝前膝行,直至双膝微抵慈安太后的丰臀,然后于慈安太后身后轻声说道:「小僧即按太后头矣!」说完便开始推拿慈安太后的脑侧、额际、双颚等要处,其间用时约莫四炷香(约20分钟)的时间。

 

  在这期间,慈安太后随着脑部的放松,精神渐渐舒缓之下,上身已是大半瘫靠在小和尚壮挺的胸膛之上。慈安太后瘫靠的姿势,其实并不利于头部的推拿,所以令小和尚稍有为难,只能勉强地以粗硕有力的大臂,夹住慈安太后的两肩,避免其娇躯因推拿而晃动,又不时以小臂及手腕贴靠慈安太后的脸颊,以此来固定头部的安稳。

 

  但这么一来,就好似小和尚环抱住慈安太后一般,两人的肢体,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了一起,小和尚既能感触慈安太后那丰腴有致的娇躯,沉浸于慈安太后诱惑迷人的体香;慈安太后亦能贪享小和尚结实有力的怀抱,迷醉于小和尚宛如麝香的汗味。至此,两人身心之间,便仅存最后一道界线,对于这道界线,小和尚显得有些羞赧懵懂,而慈安太后却已是蠢蠢欲动了。

 

  推拿完头部之后,小和尚在慈安太后一一的索求、强求、哀求之下,又依序推拿了手掌、手臂、背部、腰臀、脚掌、小腿、大腿。到了大腿处快要推拿完时,慈安太后身上仅余束胸及亵裈,令慈安太后略感碍事的孝服,早已于推拿手臂时除去。

 

  慈安太后感觉自己已是通体燥热、欲火灼身了,而下体私密之处,更是泛滥湿腻。俯卧于榻垫上的慈安太后,强忍情欲的蠢动,微微侧过上身,转过潮红一片的玉面,望着小和尚正低着的俊朗面庞,媚声唤道:「小郎君~再为姐姐推拿腹胸可好?」

 

  小和尚彷佛受到惊吓般,愕然地抬起羞红的脸庞,转头望向慈安太后。慈安太后媚声以唤,脸上满布着春意,又自称姐姐,彷佛整个人真得年轻了十来岁,变成年方二十余岁的大龄姐姐一般,原先早就陷于意乱神迷的小和尚,当下既是听傻了,同样也是看傻了,竟连慈安太后的话,都没有听清楚,呆然回问道:「姐姐……何……何所求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见小和尚傻楞可爱的模样,一声夹带春意的媚笑道:「呵呵~瞧傻矣!姐姐求小郎君推拿腹胸尔,可乎?」慈安太后说罢,还戏谑地弹起玉足,轻踢了小和尚的腿侧一下,暧昧之意已是表露无遗。

 

  小和尚为自己的慌乱略感羞愧,随即正声回复道:「自无不可。」

 

  小和尚哪里晓得,自己在慈安太后心中,早已如同砧板之上,调理就绪的鲜肉,只需再经一番烹煮,即可纵情享用了。小和尚仍是愣愣地,让慈安太后翻身仰躺着,开始为其推拿腹部,这并未花费太多时间,但轮到了胸部时,小和尚顿时感到难以下手,前次为皇后推拿,可也未及至此私密之处呀!时间的流逝,变得缓慢了起来,额头汗如雨下,尽皆滴落至慈安太后的白布束胸之上。

 

  慈安太后含笑望着小和尚难为之态说道:「小郎君莫羞,尽可触之矣!毋使哀家久待。」听慈安太后这么说,小和尚方才鼓起胆子,从锁骨下缘按压起,然后再是腋下处,最后到乳房下缘而止。

 

  在这过程里,慈安太后脑后倚着高高的药枕,俯视着小和尚双手的视线,从未离开过,看着小和尚的指掌游走于自己高耸的乳房四周,随着刺激的强弱,不时瞇着眼哼出,轻重长短不一的娇吟。

 

  待至眼见小和尚的双手,即将抬离乳房下缘,慈安太后再是难耐渴欲,玉手迅捷地探出,抓住小和尚的双腕,口鼻间带着厚重的喘息声,朝小和尚娇声轻喝道:「勿动!」

 

  慈安太后未待小和尚有所反应,又再将小和尚拉至眼前,直至两人鼻尖轻触,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,那粗重温热的鼻息吹拂着面颊。然后,慈安太后以双手捧住小和尚的脸庞,明着是环捧脸颊,实则是暗暗扣住小和尚的后脑杓,让其不得轻易离退而起,小和尚当下只能屈着双肘,以双掌撑着榻垫,脑海中一片空白,呆呆望着慈安太后的双眸。

 

  「哀家现欲汝为吾良人矣!」这一刻,慈安太后的娇躯,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着,口中说出的话语,严肃的彷若下达懿旨,好似不容小和尚反对一般。

 

  小和尚面对这始料未及的状况,既不敢反对,要说同意又有几分尴尬,努力思索如何应答之际,口中呢喃道:「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

 

  慈安太后根本不顾小和尚的回应,脑袋一偏,便将小嘴贴上小和尚微张的双唇,封住了小和尚表达意见的机会,香舌由小和尚的唇缝齿间探入,追索着小和尚拙钝的舌头,两人舌津交缠,直至慈安太后喘不过气,才不舍地分开两人的嘴唇,但慈安太后的双手仍是紧扣小和尚不放。

 

  「且躺下,待姐姐……使弟弟知,何为闺中之乐。」慈安太后喘着气,仍是固作严肃的姿态说道。虽然是命令式的话语,但恢复为姐姐的自称,对小和尚称呼也改成了弟弟,显得更加亲昵许多。

 

  小和尚同样喘着气,面对慈安太后强踏界线的举动,自己也无法再矜持半分,虽然渴望能与慈安太后更亲密些,但懵懵懂懂之下,也只能「嗯!」的一声,随慈安太后的驱使而动作,绕开慈安太后的双手,翻身躺于一旁。

 

  慈安太后先侧身将御榻的帘幕阖上,然后转过身跨坐于小和尚并拢的小腿上,朝小和尚已鼓胀拢起的裆部处俯身,解开袴裈上的系带,并将其褪下,藏于内里的粗壮肉棒,登时弹勃而起,险些触及慈安太后俏挺的鼻尖,慈安太后略带惊容地瞧了瞧,眼前如此骇人之物,此肉棒之雄伟,远超慈安太后有生以来的所见所想,初看觉得有些狰狞,思及此物出入女子私处的画面,复又觉得,此物甚是诱人。

 

  慈安太后转头一看,发现小和尚竟是闭着双眼,嘴角一勾、坏坏一笑,回过头像是恶作剧般,伸出舌尖轻点龟头顶的沟缝处一下,便听小和尚「哦!」的一声,下体随之微微一抖,眼见戏弄成功,慈安太后笑得贝齿都露了出来。

 

  慈安太后继续将小和尚的袴裈完全脱去后,以一只柔嫩的玉手,轻握小和尚的肉棒,上下来回,反复柔缓地搓弄,另一只手则揉抚着小和尚的卵囊,不时扭头观望小和尚脸上的表情变化,感受着小和尚粗重的吐息与闷哼。

 

  慈安太后套弄了会,凑身至小和尚耳边,轻轻吹了口气,再幽幽地问道:「好弟弟~如此可喜乎?」

 

  小和尚一个哆嗦,忍着没睁开眼,细声回道:「甚喜也……」

 

  「欲倍乐乎?」慈安太后用挑逗诱惑的语调再次问道。

 

  「可也……」小和尚很是好奇,这样已是如同羽毛抚过肌肤般刺激了,难道还能更加地舒爽吗?实在很是期待呢!

 

  慈安太后听了小和尚的回应,退回至小和尚的下身处,俯身低头,嗅了嗅小和尚的肉棒,心想:「竟不甚难闻,奇也!」然后张开小嘴,含住了龟头,这下终于叫小和尚明了,何为登仙般的舒爽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以舌面及舌侧,绕着龟头划来舔去,不时又用舌尖钻了钻马眼、刮了刮龟头下缘的沟缝,一双玉手也不清闲,将小和尚的中衣解开后,一会胸膛、一会乳头、一会小腹、一会大腿、一会股沟,然后又回到卵囊,在小和尚的身上,肆意地游走挑弄。

 

  终于,小和尚再也按耐不住刺激,感到腹下的肌肉微微有些收紧,好似将要抽搐的前兆,不由慌得睁眼,朝慈安太后低声而急促地喊道:「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但慈安太后却是未待小和尚把话说完整,伸出一只玉手捂压住小和尚的双唇,然后更加卖力地吸吮小和尚的肉棒。

 

  突然间,小和尚感到下腹微微痉挛,无法自制地缩紧臀部,情不自禁地将肉棒往上一顶,精液自马眼中喷薄而出。慈安太后被小和尚这突如其来地一顶,竟是将龟头深吞至咽喉外,当下便感到小和尚的肉棒,间歇颤动了好几下,数股浓稠的精液,尽数射进咽喉之中。

 

  小和尚射完精液,终于放松地重新躺平,稍显疲软的肉棒,也随之从慈安太后的小嘴中,拔了出来,又缓又重地长喘着气。而慈安太后则感觉自己,差点没被呛晕过去,捂着小嘴,干咳了好几下,口内残余的精液,和着唾液从唇边溢出了不少。

 

  好一会才回过气来的慈安太后,瞇着眼,皱着眉,眼眶泛着泪光,玉手握拳,轻轻敲打小和尚的胸口,呜咽着朝小和尚埋怨道:「弟弟何其蛮也?欲害死姐姐乎?」

 

  小和尚自觉羞愧,探握住慈安太后的双手,轻揉其手背,柔声抚慰道:「弟弟实非有意,还请姐姐轻饶也!」

 

  「哼!姐姐自有薄惩,弟弟且候之也!然弟弟已得至乐,而姐姐尚未尽兴也!惜乎!阳根已疲……唉!其何复又勃也!善……善也!」慈安太后故作恼态,说着说着,竟看到小和尚原先略显疲软的肉棒,趁自己不知不觉间,又再勃起了,感到又惊又喜,连忙褪去早已湿透的束胸及亵裈,然后以玉手轻捏肉棒,将阴唇间的沟缝,对准了龟头,娇躯缓缓地下坐。

 

  慈安太后轻轻闭眼、微微皱眉,感受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,撑开阴道肉壁,慈安太后早已知晓小和尚的阳物巨大,但真到用自己下身的小嘴,将其吞入其中时,方才惊叹自己过往都白活了!先帝体弱多病,令自己闺榻寂冷尚且不说,那些铜制、木雕、玉刻等各式材质的角先生,舒儿的纤指嫩舌,自己的搓弄抚慰,根本远远、远远地不能及之呀!

 

  另一头,小和尚则是看着自己的肉棒,被一点、一点地吞噬,自己的心血汇聚之处,陷入温暖湿柔的包覆,阴道肉壁紧缩夹握着,彷佛正吸吮着自己的肉棒,前顶的龟头,不时被四周的肉办刮舔而过。

 

  小和尚开始有种奇怪的感受,自己彷佛不再是自己了,理智渐渐变得有些薄弱,浑身变得更加的胀热,隐隐有着本能的驱使,自意识的深处冒出。小和尚躁动之下,脱去了碍事的衣衫,双手在慈安太后的大腿,来回抚摸着,赤红发雾的视线,直愣愣地望向慈安太后,好似如此便能让慈安太后知晓,自己急迫且高炽的浓烈欲求。

  

  慈安太后感受到小和尚的躁动,抚身捧住小和尚的发烫的脸庞,侧脸含弄了小和尚的耳垂一番,柔媚地问道:「弟弟何其躁也?欲求姐姐如何?」

 

  「弟弟,不……不甚知也……」小和尚迷乱回应道。同时,被慈安太后重压着的腹跨处,不甚自在地微微挣扎。

 

  慈安太后的阴唇及阴蒂,被小和尚的腹跨处磨蹭着,已抵至子宫外径的滚烫肉棒,也于阴道内,蠢蠢欲动地搅动着,慈安太后被小和尚弄得,发出一声娇吟,急促地媚声问道:「嗯~弟弟……欲求姐姐动乎?」

 

  「甚……甚好!」小和尚茫茫然地,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,话便自己从嘴里,吐了出来。

 

  慈安太后探手,将小和尚不安分的双手抓至胸口,对小和尚说道:「此处甚胀,弟弟先揉之,姐姐方动也!」

 

  小和尚被按在慈安太后乳房上的双手,听话地十指陷入柔润的乳肉,用心温柔地揉弄着,慈安太后那鼓胀丰挺的乳房。慈安太后见小和尚如此乖巧,亦是如约地,双手撑着小和尚厚实的胸膛,前后扭动起那丰腴而紧实的腰臀。

 

  「嗯~太……太美也!……几令姐姐……美死矣!」慈安太后很是想,多再矜持些,别如同民间私下流传的传奇文本中,那些不知羞耻的妓女荡妇,尽是叫喊些淫声浪语,自己堂堂太后,何甘下坐至此。

 

  慈安太后哪曾想,自己坐在小和尚的大肉棒上,折腾得喘不过气来,胸腹闷胀得,唯有靠口吐些淫声浪语、靠乳房被小和尚肆意揉捏,方能勉强不至于癫狂昏厥过去,实不曾想,凡尘里竟有如此肉身登仙般的享受。

 

  「弟弟……亦复……如是……」小和尚憨声附和道,掌指更加使劲搓揉,那对已由鼓胀,变得柔软的硕大乳房,甚至由着本能的驱使,仰起身来,以唇舌去吸吮挑弄,那对充血立起的粉色乳头。

 

  小和尚的举动,让慈安太后是又爱又恨,这傻弟弟,怎生如此快便无师自通了呢?实在是大大的坏!慈安太后的心理,竟像是与小和尚较上了劲一般。慈安太后改前后扭动为上下起落,下坐时亦刻意地,不将小和尚的大肉棒尽根吞入,以免磨蹭万分敏感的阴唇、阴蒂,阴道吞吐肉棒的幅度,短而急促,且集中于,最易令小和尚有所反应的龟头处,慈安太后暗想:「如此应可降弟弟也?」

 

  只可惜慈安太后想得太过美好,也太低估了小和尚的天赋本能了。小和尚感受到腹胯上的压力一轻,肉棒之外,温柔湿腻的包覆少了些许,发自本能的不满足感,驱使着腰腿使力,臀胯上抬,好让火烫硬挺,但又缺乏安全感的粗壮之肉棒,能完全躲入温柔秘穴之中。

 

  这下却使得慈安太后的阴唇、阴蒂,受到了猛烈的撞击,慈安太后再想反悔,却是来不及了,丰臀刚刚将小和尚的腰胯,重重压回榻垫上,一股泛潮之意,由阴道深幽之处升起。

 

  「呜……呜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慈安太后使劲环抱小和尚半仰的脖颈,侧脸紧贴小和尚的耳际,双眼闭合,秀眉深皱,贝齿紧咬,娇躯连连抽抖,伴随着低沉短促的闷哼。

 

  小和尚被慈安太后紧紧箍住手脚,无法动弹,又听着好像有些痛苦的哼吟声,很是心疼地,将双手绕至慈安太后汗水淋漓的背上,轻柔地搓抚,并亲吻着慈安太后的脸颊、脖颈,希望如此能让慈安太后感到舒缓些。

 

  「姐姐,好些否?尚痛乎?」待慈安太后停止抽抖及闷哼,只剩粗缓的吐息声,还有从胸口所传出的粗重心跳,小和尚才敢在慈安太后的脸侧,柔声问道。

 

  「弟弟毋忧,姐姐甚安也!所感非痛,反为至乐也!」慈安太后对小和尚的体贴、温柔,颇感欣慰地回应道。

 

  「姐姐甚愧,弟弟邪火未泄,然姐姐阴水已出矣!现已乏力承欢……姐姐以上口代下口,助弟弟出阳可好?」慈安太后半愧半羞地对小和尚说道。

 

  「嗯~都好,然姐姐莫勉而为之。」小和尚的一颗心,都系在了慈安太后的身上,已然是柔情多过欲念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用小嘴卖力地吞吐,直至脸颊及唇舌都酸麻了,才好不容易让小和尚阳精尽出,还刻意将浓稠的精液,吞吃得一滴不剩,好似在以此表露自己的愧疚。

 

  见慈安太后如此对待自己,小和尚煞是心软地,亲吻慈安太后的唇面,惹得慈安太后闪躲惊呼道:「莫亲!莫亲!甚污也……」其实慈安太后根本不想避开,这一刻,心窝内已装满了浓情蜜意。

 

  两人你追我闪、打情骂俏了一番,才依依不舍地恢复正经,毕竟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的时间,若是太长了,难免起人疑窦,即便慈安太后有种种手段,以及宫室内生杀予夺的权位,亦不得不小心行事,至少得细心防备着,那位手段精明的皇后,掌握自己的把柄,毕竟宫阙之争,史可明鉴。

 

  待两人重新整理好衣装,只见慈安太后朝外大喊道:「大伴安在?」

 

  接着,小和尚便惊见,先前领其入内的老太监,躬身进入宫帐,恭谨地朝慈安太后回复道:「老奴在。」小和尚讶然地暗想:「老太监竟坚守于外,此岂非……」

 

  慈安太后似乎对小和尚的反应早有预料,转头对小和尚解释道:「小师父莫慌,大伴乃哀家心腹也!」语毕又回头朝老太监说道:「大伴,哀家方才与小师父研经,许是近日积劳太甚,竟不慎小睡至今也!未知外头尚安否?」

 

  「回太后,外头甚安。老奴此前入内,见太后深眠,未敢惊扰,便先领小师父至偏帐歇息,待至此刻,吾等方又入内拜谒。太后凤体尊贵,今竟积劳至此,实乃老奴失职矣!还请太后责罚。」小和尚瞧着老太监,脸不红气不喘地,睁眼大说着瞎话,一时间颇是目瞪口呆。

 

  「唉~大伴莫自责矣!大伴随侍近二十载,哀家已视如父兄,何忍苛责也?大伴且使人领小师父至偏帐用膳歇息,哀家亥初一刻欲与其彻夜研经,至明日未时前,勿使闲人搅扰,小师父下去后,让婉儿来见哀家,如此大伴可知也?」慈安太后知道小和尚明日便要离去,满脑子只想抓紧时间与其温存,在此之前,又要设法稳住婉儿,沐浴用膳,恢复精力,故此一连串吩咐道。

 

  「老奴,谨遵太后懿旨。小师父,且随老奴来也。」老太监躬身回完话,便领着小和尚退出了宫帐,宫帐内寂静无声,只剩埋头深思的慈安太后,孤伶伶的独自一人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结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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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节后记】

  之所以会写《慈安太后篇》,缘于笔者最初想为青玉狮子的《乱清》写同人H文,但写着写着就一发不可收拾,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了,如今故事已经发展成全新的世界背景及人物设定……

  最后,此篇章能够完成,有赖于金银妖瞳《武林花劫》中的窥视场景、吝啬依然b《花花太监》中的献经场景、黄昏前面《武唐第一风流纨绔》、《武唐春》及唐远《唐醉》中的按摩场景,在此感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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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钟夫人篇:窥见淫事,钟氏矜持沦丧。》

  (时间线:小和尚约15岁,钟夫人约25岁。)

 

  只见屋内,一盏高挂的油灯底下,有一位面容冷艳、五官深邃的黑衣美妇,一袭薄薄的黑纱罗衫之下,竟是浑身赤裸,丰硕挺拔的乳房,纤细如柳的腰腹,竟皆若隐若现。

 

  又见那黑衣美妇,行至石屋的角落处,那里立着一根通体乌黑的石柱,柱顶穿过一个大铁环,环内系着两条皮索,而石柱中段之处,竟有一根近乎尺长的精巧圆棍斜伸而出,其质地晶莹剔透,通体润白似玉,外型却粗壮狰狞,与男性的肉棒一般无二。

 

  接着,那黑衣美妇将宽大柔软的衣袖缓缓抬起,一条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,将黑纱罗衫的下摆一掀,只见黑衣美妇的下体完全显露了出来,芳草萋萋中的粉润沟穴隐隐可见。

 

  然后,黑衣美妇又伸出右手,揪住铁环上的皮索,左手攥住那根状似男性肉棒的白玉石棍,双腿微微掂起,将翘实的玉臀挪向石柱,然后缓缓地下坐,那根白玉石棍便渐渐没入黑衣美妇下体的粉润沟穴之中,待那尺长的白玉石棍完全插入后,黑衣美妇原先雪白的面颊上泛起翩翩潮红,红唇小嘴微微张开,发出颤巍巍的一声娇吟……

 

  藏身屋外的钟夫人,窥见如此淫靡春景,耳边又听那泌人心魄的娇吟,心中暗骂:「这女子怎自行那羞人之事,好生不知耻也!」念头一转又想:「竟有如此奇械巧物,未知比及男体何如?唉~怎思起春也……」

 

  钟夫人想着想着,久旷的娇体好似由冬眠中苏醒一般,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,吐息也粗重了几分,彷佛时光又回到了从前……约莫六年之前,钟夫人新婚甫数周,年轻的夫妻二人,方经寥寥数次行房,未及诞下一子半女,丈夫便因公亡故,自此,钟夫人开始了漫长的寡孤生活。

 

  但是,因钟夫人美貌如玉、艳名远播,许多男子们不顾其寡妇之身,仍络绎不绝地反复追求着。新寡未久的钟夫人,实在不堪其扰,为了守护名节,自此待周遭男子,便如罗剎般狠戾,也因而被人称为『玉面罗剎』。

 

  钟夫人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,难免遭逢周遭的冷言闲语,其中更有恶毒者言其克夫云云,这些不舒服的经历,在无形之中,令性格内柔外韧的钟夫人,待人处事多了几分冷漠,内心深处则多了几分自卑。

 

  钟夫人寄情于工作,以此来忘却寡孤之感,冲淡无人抚慰的肉欲。在工作上,钟夫人总是力争能表现得比男同寅更加出色,这难免不甚讨好,甚或得罪于人,终于男同寅们疏离了钟夫人,而钟夫人也获得了所求的平静,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,无法满足的情欲空缺,始终困扰着钟夫人。

 

  钟夫人维持着这样的状态,直至数月之前,衙署内来了位新进同寅,是位年轻俊朗的小和尚,听说是皇帝、皇后、太后跟前的红人,于降妖伏魔之法甚有一套。上官循往例,将小和尚配属于辖下无人的钟夫人,自此,钟夫人往日表面上的平静终于泛起了涟漪。

 

  钟夫人初始,因小和尚并不如寻常男子令其厌恶,平日甚是乖巧听话,虽然处事有些鲁钝呆傻,但待人分外细致贴心,因而待其便如小弟弟一般。如此月余之后,两人相处愈发密切了,小和尚既能惹钟夫人生点小气,亦能逗钟夫人露出微笑。

 

  又过了不久,钟夫人甚至惊觉,重新生起了久违的春梦,梦中人物的面容身躯,依稀有着小和尚的影子,钟夫人终于再也无法,还把小和尚当作是僚属及小弟弟了。一丝异样的情愫,自此于钟夫人的意识深处萌发,平日里与小和尚的相处,也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。

 

  近日,畿辅左近,接连发生数起女子遭不明黑衣人强行奸淫的案件,先经『京兆尹』查办后,发觉此案非同寻常,故而秘密转由『承天卫』接手,承天卫分派包含钟夫人及小和尚在内的数组人马,严密侦搜畿辅地区。

 

  今日,钟夫人与小和尚探见黑衣人身影,循迹追索至一处小庄园,钟夫人料想黑衣人应是藏于其内,遂逐屋搜查,搜至仅余一处偏厢,仍未有斩获。两人正欲近前,便听屋内传出女子呻吟,以为恰逢黑衣人之犯行,两人隐隐一窥探,竟是好一幅荡人心魂地淫靡春景。

 

  屋内的黑衣美妇,双手紧扣皮索,那双白腻修长的美腿,紧紧盘在黝黑的石柱上,上身后仰悬空,圆润结实的美臀,随着纤腰的扭动而进退,然后下体便如男女交媾般,吞吐着粗壮的白玉石棒。白玉石棒的每次出入,都让黑衣美妇情不自禁地,发出阵阵娇吟媚喘,随着呻吟喘息声,越来越粗重绵长,黑衣美妇的纤腰翘臀,也更加使劲地扭动……正当钟夫人看得情欲翻腾,下体开始湿痒难耐时,小和尚于钟夫人身后,亦是看得淫火高涨。

 

  小和尚甫经慈安太后的调教,已尝得男女欢好的甜头,再非昔日的清纯懵懂,平日与钟夫人这等美妇的亲密相处,早便滋生了不一般的好感。小和尚鼻中嗅着钟夫人迷人的发香,及那诱人遐想的汗味,眼前的黑衣美妇的淫媚放荡之举,彷佛化身成钟夫人与自己欢好一般,小和尚怎知,其与钟夫人所想,恰是不谋而合。

 

  钟夫人正幻想着,自己如同黑衣美妇那般的姿势,抱着小和尚雄健的体魄,将其壮硕的阳物,坐入自己饥渴难耐的下体之中……钟夫人浮想翩翩之际,突然发觉,有温热硬挺的异物,从后方顶着自己的臀部,同时,一股热气喷在了自己的脖颈上。

 

  原来是立于钟夫人身后,一同窥探的小和尚,此时已经瞧得欲火高涨,裤裆被顶得高高翘起,越瞧越是入迷,身体在不自觉中,朝前方的钟夫人靠拢,那裆中的火烫坚挺,因此触及了钟夫人翘实的臀部。

 

  钟夫人为了不惊动屋内的黑衣美妇,不好回身叱责小和尚,只能将纤腰收紧,臀部前靠。却不成想,小和尚的身子又再次朝她贴近,如此两人的身躯,反而变得更加紧密了。

 

  这下钟夫人终于束手无策,只能放任臀后的肆意顶弄,但当下对于小和尚冒犯,心底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,俏脸上的红霞已是浓艳欲滴,平日坚韧形象之下的柔软内心,再也无法压抑地流露而出。

 

  小和尚见钟夫人未有反应,以为其正沉迷于眼前的淫靡春景,心思举措愈发放肆。小和尚在浑然不觉中,渐渐深陷淫火魔怔,终于丧失了理智,将腰臀朝后挪动,腾出些许的空隙,伸手解开袴裈上的系带,随着袴裈的顺滑,憋耐压抑许久的粗壮之物,终于得以绷弹而出。

 

  小和尚嗅着钟夫人的发香,回味着适才紧贴钟夫人的触感,情不自禁地撩起钟夫人的裙摆,然后腰臀朝前挪动,欲将肉棒顶入钟夫人的臀沟之内。钟夫人正伸出玉手,想拨开小和尚那不老实的手时,惊觉臀沟间一热,那火烫硬挺的粗壮之物,竟已隔着单薄的亵裈,塞进了臀瓣之间。

 

  钟夫人顿时浑身酥麻,手臂僵在半空处,不知为何,却是再难伸出半分。钟夫人感受着臀沟间,那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,心跳迅速地变快,一股热流自胸腹传至下体。两腿间的湿痒之处,甚至开始有黏腻的汁液,往大腿处漫流而下。钟夫人只盼着小和尚别再有所行动,否则因守寡而久旷的肉体,便真要把持不住了,但心底却又隐隐盼着,能被小和尚给肆意侵犯,心绪间矛盾不已。

 

  小和尚食髓知味,又将下体于钟夫人温暖柔润的臀沟间,轻轻地来回磨蹭。钟夫人面对小和尚的肆意侵犯,仍旧强忍着不作声,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并羞涩地感受着臀沟之间,小和尚那粗壮肉棒的火烫和硬挺,任由仅存不多的理智,不断地被它冲击着。

 

  而钟夫人身后的小和尚,已然沉醉于猥亵美妇的刺激感中,浑然忘我之下,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,猛然一下,力道过猛,竟是顶开了钟夫人发软无力的双腿,触及一片湿润的阴唇,钟夫人终于按耐不住,从紧闭的小嘴里,轻发出「呃~」的一声媚吟。

 

  小和尚一听钟夫人出声,终于稍稍恢复清醒,连忙慌张地在钟夫人的耳畔细声道:「夫人,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小和尚一时间,竟是支支吾吾,话都说不完整。

 

  钟夫人侧过头去,脸颊触及小和尚的鼻尖,轻嗅着小和尚身上宛如麝香的汗味,这一刻,理智已于迷醉之间,沉陷于欲海深处。钟夫人用柔媚哀怨的语调轻声道:「傻子……怎不知怜惜姐姐一二……」

 

  这一刻,钟夫人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,好好享受人妇该有的欢乐。钟夫人再也不故做矜持,伸手解下亵裈,反手将小和尚的双手抓至胸前,置于丰满鼓胀的胸口上,然后左手肘抵着屋壁,右手反手轻轻捏住那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,引导着龟头,触及自己娇嫩湿腻的阴道口,以媚惑娇柔的语调说道:「姐姐此处……内里搔痒难止,弟弟下身此物,予姐姐塞入止痒可好?」

 

  小和尚听着眼前美妇的荒唐之语,所求之事正合自己所欲,淫欲冲脑之下,再也未作多想,当即呆呆点头「嗯!」了一声,然后双手隔着钟夫人的襦衫,轻轻抱住那丰硕挺拔的乳房,腰臀微微出力,将肉棒塞入钟夫人温暖湿润的阴道内。

 

  小和尚虽然理智渐丧,但动作却是小心翼翼,惟恐又过于粗暴,令钟夫人感到不适。而钟夫人则是口唇紧贴在左手背上,贝齿轻咬,右手反抱着小和尚结实的臀肉,感受着火热硬挺的粗壮肉棒,撑开阴道内的肉壁,缓缓填满空虚日久的深幽秘道。

 

  同一时间,屋内的黑衣美妇,正奋力攀登着情欲的峰峦。黑衣美妇紧闭着双眼,眉头微皱,冷艳的俏脸满溢着春情,桃红的唇瓣微张,露出紧紧咬合的贝齿。黑衣美妇的双手,紧握着皮索,双腿大开,双膝微曲,脚掌蹬地,胸腹紧贴着石柱,腰臀使劲地扭摆,使下体反复吞吐着白玉石棍,晶莹黏滑的汁液随之喷溅四溢,更不时从齿间露出娇媚的哼吟。

 

  伴随着屋中婉转的淫靡之音,钟夫人也禁不住「嗯~」的一声娇吟,小和尚的肉棒填满了钟夫人湿暖紧致的阴道,龟头甚至触及了子宫。小和尚将嘴唇贴在钟夫人曲线优美,雪白剔透的脖颈上,轻柔地吻着钟夫人滑腻柔软的肌肤,环抱钟夫人胸口的双手,顺着衣襟开口探入,肆意搓揉着钟夫人丰满挺拔的乳房。

 

  小和尚腰臀开始轻轻地前后扭摆起来,下腹之处不时触及钟夫人敏感的阴蒂,肉棒在湿暖紧致的阴道内,来回地磨蹭,动作虽然轻缓,但却相当地深入,每一次都顶至子宫内,令钟夫人欢愉忘我地娇喘连连。随着小和尚的肉棒来回抽送,钟夫人的阴道初始还有些酸胀感,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酥麻,越来越舒爽,身体彷若羽毛划过肌肤一般,微微颤抖着。

 

  钟夫人的一双美腿渐渐分开,小腹稍稍下沉,向后翘起的美臀撅得更高,以便更舒服地迎合,小和尚那火热硬挺的粗壮肉棒。钟夫人的腰臀亦不自觉地,随着小和尚的前顶而向后摇动,好让小和尚的肉棒,插得更加地深入,好满足身心更深幽处的空虚。彻底抛开矜持的钟夫人,此刻已是似颠欲狂,小和尚温婉的抽送,已经无法满足,钟夫人久旷而致的强烈饥渴。

 

  钟夫人试着迎合小和尚的插入,但效果似乎有限,又试着用力反抱小和尚的腰臀,以示意小和尚可以粗暴些,但小和尚的动作,却仍是那般地柔缓。钟夫人终于再也忍无可忍,待小和尚退身时,抬臀转身,轻推小和尚,将其压倒于地,再以下体的小嘴,吞入小和尚那火热硬挺的粗壮肉棒,并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臀。

 

  小和尚痴痴望着钟夫人的媚态,内心暗想;「未料夫人昔之端庄下,竟藏此放荡之态……」

 

  做为下属,小和尚平时对钟夫人这位上司,可是相当地尊敬,适才也不知为何鬼迷心窍,竟一时冲动下,对美妇上司行亵渎之举。初被钟夫人发现时,小和尚很是惊愧不已,想求上司原谅自己的一时胡涂,哪里能料想到,结果竟像是自己不经意间引火自焚一般,而且是这等炽烈的欲火呢!

 

  钟夫人乃是习武之人,腰臀甚是柔韧有力,彷佛正驾驭着烈马般,骑于小和尚身上忘我地摇动。钟夫人兴许是因为久旱逢甘霖,对于肉欲的刺激,一时之间还太过敏感,很快便紧扣着小和尚的脖颈,迎接性爱快感的高潮冲击。

 

  小和尚感到数波湿热的汁液,喷淋于自己敏感的龟头上,顿时浑身一个哆嗦。接着,钟夫人的阴道,诱是一阵收缩夹压,差点让小和尚忍不住射出精液。好在钟夫人这波高潮来得快,结束得也快,不一会,高潮已过的钟夫人,便伏于小和尚身上,静静沉浸于高朝余韵之中。

 

  「姐姐……还想要……换弟弟于上处……可否?」钟夫人肉体的欲求,虽然稍获慰藉,但心理的饥渴,却远未达致满足。钟夫人虽然因为久违的性爱快感,而迅速地达致高潮,但身体的气力,很快便又恢复了过来,再次大胆地向小和尚索求道。

 

  「弟弟……自无不可……」小和尚方才为了照顾钟夫人的需求,并没有专注于自己的需求,甚至强忍着没有射出精液,自然乐意与钟夫人继续欢好。

 

  小和尚一边回答着钟夫人,一边翻身跪立,接着扳开钟夫人的一双玉腿,扶着自己的肉棒,将龟头贴着湿腻柔嫩的阴道口插入。小和尚才刚塞入龟头,钟夫人突然抓着小和尚的襟口,将其拉近身前来,湿软的丰唇贴着小和尚的耳际,羞答答地呢喃道:「姐姐喜弟弟……粗暴些……」

 

  「嗯……弟弟晓得矣!定叫姐姐满意也!」小和尚虽然有些搞不懂,钟夫人最初让自己怜惜一二,但这会怎么又让自己粗暴些呢?

 

  小和尚虽然弄不明白海底针一般的女人心,但钟夫人的要求,正好契合自己尽泄欲火的心思,于是便爽快地承应了。然后双肘撑着地,一边用双掌及唇舌,不住肆虐着钟夫人那丰满挺拔的乳房,一边将下身的粗壮肉棒,不加停歇地,尽根直入钟夫人那紧致的阴道,然后开始不留余力地粗暴抽送。

 

  钟夫人的一双玉手,一会抱着小和尚的后脑及脖颈,一会紧抓小和尚翘实的臀肉,一会抚弄小和尚壮硕的胸膛。钟夫人感受着小和尚的粗野对待,非但没有半分不适应,心理上反而更加地兴奋,生理上的快感也更加地高昂。钟夫人有种错觉,趴在自己身上的,不是自己依恋的小弟弟,而是一只雄壮的野兽,想到这里,钟夫人竟忍不住再次高潮了。

 

  「美……美死矣!……」钟夫人双腿紧紧盘于小和尚的腰际,双手紧紧抱住的小和尚的后脑,颤抖呢喃道。

 

  小和尚的脸被压在钟夫人风满的胸脯里,差点没被闷死过去,肉棒深陷于阴道中动弹不得,原本隐隐浮现的射精冲动,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小和尚心中暗叹:「今始知,欢好竟乃苦活也!」

 

  「弟弟……姐姐想再试那……虎步之姿……」钟夫人已是沉醉于性爱之中,兴致一来,便想试试自己偷偷从《素女经》上看到过的交合姿势。

 

  「何乃虎步也?」小和尚对这方面知识相当贫乏,于是很好奇地问道。

 

  「唉~便……便如狗儿交合那般……」钟夫人被小和尚用那天真的模样一问,羞得只能以玉掌掩面,怯声回答道。

 

  「弟弟知矣!然弟弟恐不久便出阳,还请姐姐见谅也!」小和尚听钟夫人一解释,总算明白钟夫人所想尝试的体位,又唯恐自己这次可能做不了多久,便会忍不住射精,无法满足钟夫人那看似无止尽的欲求,因此事先告罪道。

 

  「姐姐月事方过,弟弟尽可射于内,无妨也!」钟夫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,一边翻身跪趴于地,一边回答道。

 

  「姐姐……小僧欲射矣!」这次,小和尚果然扶着钟夫人的纤腰,扭腰挺臀地抽送了没多久,便又感到射精的冲动浮现,再不多作忍耐,将跨间紧贴钟夫人的丰臀,龟头探至最深之处,将精液尽数射入钟夫人的子宫里,惹得钟夫人连声娇呼:「嗯~好热……好深……好弟弟……真好……」

 

  小和尚射完精液后,并未将肉棒拔出,而是疲累地搂着钟夫人的娇躯,两人相拥着倒卧于地。钟夫人伸出玉指,轻抚小和尚满布汗水的额面,痴迷地望着小和尚俊朗的脸庞。

 

  钟夫人望了小和尚好一会,不知为何突然面带感伤,幽幽地朝小和尚问道:「弟弟今后可为姐姐之良人乎?……姐姐已是破甑之妇,不求名分,但求弟弟之身尔……还望弟弟莫嫌姐姐所求……可乎?」

 

  小和尚不知钟夫人为何突然便得如此惆怅,只能柔声安慰道:「丧夫非所愿,切莫怨艾矣!姐姐何其美也!弟弟得亲芳泽,实三生之幸也!倘弟弟相伴,能使姐姐少寡孤之感,弟弟无有不愿也!」钟夫人听着小和尚的抚慰及承诺,哀戚的面容总算稍稍缓和。

 

  正当此时,只听一声喧喝:「尔等何擅入吾宅?……且于此宣淫,实无耻之极也!」原来是一墙之隔的另一头,黑衣美妇在忘情地自我慰藉,并数次登顶快感的巅峰后,浑身脱力地,抱着石柱跪卧于地。待黑衣美妇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,才终于发觉屋外传来的异样,原以为是误入的走兽飞禽,那知门一打开,映入眼帘的竟是不堪入目之景。

 

  「哼!亦不知何人?于室内大行荒淫之举也!」钟夫人的羞耻感异常地重,听到黑衣美妇骂自己无耻,当即冷声驳问道。

 

  「莫……莫胡言!休得毁吾清白也!吾乃行修行之事也!」黑衣美妇这才惊觉,自己的私密之举,竟已遭人窥探一清,连忙慌乱地辩驳道。

 

  「夫人见谅,吾等侦缉黑衣淫贼至此,未料恰逢夫人……吾等一时情不自禁,方才……唉~吾等实愧矣!望夫人恕免也!此乃吾等告身令牌,还请夫人过目,以证吾等所言非虚。」小和尚自知己方理亏,又眼见两位美妇有要争吵起来的趋势,连忙对黑衣美妇致歉并解释道。

 

  小和尚的出声,令黑衣美妇将目光一转,登时注意到小和尚的俊朗面容,及其裸露大半的壮硕身躯,还有那根虽已半软而悬垂胯下,但仍堪称惊世骇俗的粗长肉棒。黑衣美妇微瞇着双眼,上上下下,打量了小和尚好一会,没有说话,但眼中所流露出的媚意,却令刚掏出令牌的小和尚有些心慌慌。

 

  钟夫人刚仓猝地整好衣裙,抬起头来,便看到黑衣美妇用饿狼般的目光,盯着小和尚半裸的身躯,再转头一看,小和尚亦是呆望着,黑衣美妇那敞开的黑纱罗衫内,根本近乎赤裸的傲人身段。钟夫人当即醋意横生,夺过小和尚手中的令牌,疾步行至黑衣美妇的跟前,将两人的告身令牌递向黑衣美妇,冷声喝道:「令牌在此也!」

 

  黑衣美妇被钟夫人这一搅扰,这才恋恋不舍地,将目光收回眼前,接过钟夫人手中的令牌,凝神翻看了会,方才讶声道:「唉!汝等竟真为那,传闻中之朝廷……(这里想说『鹰犬』,还好及时收了回去。)……密探也!那……那便不怪汝等惊扰吾修行之事矣!」

 

  「天色见晚矣!那淫贼恐仍潜于左近,吾独一弱女子,甚惧矣!还请小师父等留宿一晚,好有个照应,可乎?」黑衣美妇将令牌交还钟夫人手中后,竟又大辣辣地将美目瞧向小和尚,媚声问道。

 

  钟夫人瞧着黑衣美妇的脸上,根本没有丝毫怯惧之色,当下便认定黑衣美妇在打小和尚的主意,很想出声拒绝黑衣美妇的邀请,但黑衣美妇的说词偏偏合情合理,钟夫人还未想出办法婉拒,便听小和尚响应道:「那吾等便打扰夫人一宿矣!」

 

  钟夫人见黑衣美妇脸上钩起的得意笑容,气得对小和尚厉声道:「何未整装也?」小和尚这才惊觉衣衫不整,赶紧穿起袴裈,系上束带。钟夫人接着又像是在对黑衣美妇示威一般,上前勾住小和尚的手臂,然后挑着眉对黑衣美妇问道:「夫人欲置吾等宿于何处也?」

 

  「莫急~汝等方经劳顿,且先用膳,可乎?」黑衣美妇回问的话语中,意味深长,像是在影射什么似的。

  「便依夫人安排矣!」钟夫人假作未听懂黑衣美妇话语中挟带的讽刺,但然回复道。

 

  黑衣美妇领着钟夫人及小和尚至厅堂就席,便独自进灶房忙碌了一番,然后陆续端出米饭、面饼、烤肉、蔬果及一些特别的香味佐料,一席料理明显带有异域风味。席间众人一聊,才知黑衣美妇的祖上自波斯流亡东来,所以她有着波斯的血统。

 

  黑衣美妇名叫玛赫塔布,按其语意,是月光的意思,让钟夫人及小和尚亦可昵称其塔布。玛赫塔布信仰着一个名为尼扎里的教派,她之所以透过器械自我慰藉,便是该教派修行的一部分,钟夫人及小和尚虽然对此感到奇异,但对此并未多问,而玛赫塔布也并未深入,于是这个话题便至此而终。

 

  用完膳后,玛赫塔布安排钟夫人与自己同宿于正房,让小和尚宿于厢房。玛赫塔布领钟夫人进了卧室内,特别先点燃了带有玫瑰香氛的油液,然后跟钟夫人解释说,这是波斯秘传之精油,每滴玫瑰花油需由七十朵玫瑰花提炼而得,珍贵如同黄金,能驱虫却病、安神助眠,是宫庭贵妇才能获得的珍贵享受,听在钟夫人耳里,便像是在炫耀一般,但却无法昧心地否认,此物难以不令女人家着迷。

 

  另一头的厢房内,小和尚本就劳碌了整日,早早便沉入睡眠之中。而正房中的钟夫人却是强忍着睡意,闭目侧卧,暗地里关注着身旁的动静,她唯恐玛赫塔布偷偷跑去勾搭小和尚。

 

  但不知是否因为今日太过操劳,钟夫人鼻中闻着迷人的玫瑰香气,眼皮是越来越重,最后意识清醒前只剩一个念头:「尔后……定不再……纵欲过度矣……」而当钟夫人微微响起鼻鼾声时,一旁的玛赫塔布却是渐渐睁开了眼眉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结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  《玛赫塔布篇:美妇夜探,小僧意乱神迷。》

  (时间线:小和尚约15岁,玛赫塔布约23岁。)

 

  子初一刻,一片漆黑的夜里,仲秋方过的圆月,于万里无云下,显得皎洁的有些过分。一道身影从房门内探出,于月光下依稀可见,然后缓缓摸至厢房,悄悄开门入内。

 

  小和尚于沉眠之中,忽然感到胸前一片火烫炽热,不自在地睁开惺忪睡眼,乍见怀中竟卧着不知哪来的温香暖玉,黑暗之中看不清脸庞,小和尚当下想说是钟夫人又想要了,所以才于此时夜探而来,如此一想,又闻浓郁的玫瑰香气曝面而来,顿时性欲大起,意识也清醒了许多,便试探地问道:「钟姐姐乎?何事也?」

 

  「姐姐塔布也!」当塔布的妩媚声音贴着耳际响起时,小和尚瞬间在惊讶之中,完全清醒了,但一时之间却感到有些错乱,茫然地问道:「啊!塔布姐姐,可有何事也?」

 

  「寻弟弟借一物也!」玛赫塔布有心先挑弄小和尚一番,故作神秘道。

 

  「姐姐欲借何物也?」小和尚隐隐有些知晓玛赫塔布想做什么了,心里虽然感到有些忧虑不妥,但偏偏身体却又变得亢奋,下体的肉棒竟是渐渐硬了起来,实在矛盾不已。

 

  「姐姐欲借弟弟大好肉身尔!」玛赫塔布总算露骨地把目的说了出来。

 

  「呃~……」小和尚虽然已有所料,但却不知如何应对。

 

也许是因为小和尚,自幼没有双亲,由住持扶养长大,而住持又是个酒肉和尚,根本对其放任不管,致使小和尚从小便缺乏安全感,因而对于旁人的观感特别在乎。每当有人相求小和尚诸事,小和尚没有不出力帮忙的,根本说不出具觉的话语。

 

小和尚对于熟女美妇,天然地有着格外的亲昵及依赖感,因此,小和尚至今,对于美妇们的索求,根本难以抗拒,好似满足了美妇们的同时,也能填补某种缺憾,好似如此便能让自己,变成更加完整些。

 

  「弟弟虽不作声,然肉身已实诚矣!」玛赫塔布实在是个大胆豪放的女子,竟是探手于小和尚下身,握住小和尚已经略显硬挺的粗壮肉棒,用轻浮的语气挑逗道。

 

  「弟弟毋忧,此一夜春风尔!便当姐姐强要了弟弟身子,明晨复如无事矣!」玛赫塔布的媚声之语,好似有着惑人心神之效,竟是令小和尚的心理少了几分抗拒。玛赫塔布边说着,竟是边将龟头贴着阴道口,便坐了下去。

 

  「等……」小和尚还在思考着玛赫塔布的说词,没想到自己的肉棒竟已陷入湿暖环绕之中,正想出声让玛赫塔布暂停动作,但方才一出声,口唇便被玛赫塔布的玉掌遮掩。

 

然后便听玛赫塔布娇声耳语道:「嘘!静声!莫扰钟姐好眠也!」话刚说完,玛赫塔布的阴道也将小和尚的粗壮肉棒完全吞入,惹得玛赫塔布一阵娇呼:「甚粗……长矣!……果不凡也!」

 

  「甚热……甚胀……」玛赫塔布感受着,白玉石棒根本无法比拟的火烫硬挺,双手与小和尚十指交扣着,忘我地摇动娇语。小和尚也渐渐沦陷于肉欲快感之中,不再多思顾虑,只余耸动腰臀的反应。

 

  玛赫塔布的阴道特别地紧致,但又富有弹性,撑开既完全吞纳小和尚的粗壮肉棒,又不住给予紧缩夹吸之感,阴道肉壁尚宛如珠粒般的褶瓣,于吞吐间不断磨蹭肉棒及龟头,令小和尚感受到别样的快感,闷哼惊呼道:「呃~要命也!」

 

  「弟弟所感……比之钟姐何如?」玛赫塔布明知会令小和尚尴尬难答,但还是刻意地诘问道。

 

在玛赫塔布看来,钟夫人不过就是利用职位,霸占着小和尚,当作自己的小情人。思及钟夫人那副,盘中禁脔不容染指的态度,便更是勾起玛赫塔布想窃夺小和尚的兴致,因此抓到机会便想拨弄钟夫人及小和尚。

 

  「姐姐莫……作弄弟弟矣……」玛赫塔布闻小和尚的羞赧之语,甚是窃喜,俯身捧着小和尚的脸庞,不住舔吻其耳垂、面颊、鼻唇。

 

小和尚被解放了的双手,则拨弄起玛赫塔布丰满微坠的乳房,挺立的乳头亦是不时遭到搓揉,玛赫塔布的乳头最是敏感,被小和尚刺激得登上高潮,不住娇呼道:「弟弟……坏……莫坏……啊~」

 

  玛赫塔布的娇躯,天生淫媚不凡,高潮后根本毋需多做歇息,随即又再摇动起腰臀,很快便令小和尚感到要射精的冲动,小和尚朝玛赫塔布疾呼道:「姐姐稍停会……弟弟欲出阳矣……」

 

小和尚想请玛赫塔布稍停片刻,好将自己的肉棒拔出,因为听说射在里头,会使女子怀孕。但玛赫塔布对于小和尚的话语并未搭理,仍是压在身上扭动着,小和尚的下身根本无法多做动弹,实在忍耐不住之下,只好将精液,尽数射进了玛赫塔布的子宫深处。

 

  小和尚射精之后,终于察觉有异,自己的意识渐渐变得淡薄昏沉,而玛赫塔布的阴道,开始不断地紧缩,一股强劲的吸吮力道,自子宫深处传来,引得自己刚射精后的敏感肉棒,竟又升起了射精的冲动。

 

  小和尚先试着凝聚心神,但效果有限,于是又再将灵念汇集至脑中,总算完全恢复清醒,小和尚接着出声呼唤道:「姐姐!……姐姐!……姐姐!」但玛赫塔布只是不断扭动腰臀,小和尚再次提高音量,玛赫塔布仍像是听不见一般,但在小和尚看不清的黑暗之中,玛赫塔布面容竟是显得呆滞且略带苦涩。

 

  小和尚将灵念透过玛赫塔布的身躯,试图触探玛赫塔布的心神,但灵念方一触及大脑处,玛赫塔布的娇躯便猛然一颤,整个人瘫倒在小和尚的怀中,接着又听见屋外传出异响。

 

小和尚赶紧将玛赫塔布从身上移开,仓促从行囊中掏出葫芦宝器,疾步推门而出,便见月光之下,一个黑衣人正朝院门处奔去,小和尚当即手托葫芦底部,将葫芦口对准黑衣人的方向,登时一道湛蓝的流光,自葫芦口中激射而出,剎那间便击在黑衣人的后背之上。

 

  「碰!」流光甫触及黑衣人的后背,便见黑衣人的身影爆裂四散,流光被反弹倒回葫芦中。同时间,一声巨响,地面彷佛地牛翻身般晃动,空中传来的震波,将小和尚掀飞至五步之外,翻跌于地。当小和尚回过神来,抬头四顾,只见散落于地的黑色碎布,但黑衣人已不见踪迹了。

 

  「黑衣贼乎?」原来是钟夫人被巨响振动给惊醒,又发觉枕边不见人影,赶紧批上衣衫,手持火折,夺门出探,见了眼前一片凌乱之景,未及多想,便朝跌坐于地的小和尚追问道。

  「正是!憾未擒之也!」小和尚略带憾意地回答道。

  「可见塔布乎?」钟夫人接着问道。小和尚只是默默手指向厢房处,并未出声回答,也未敢再多语。

  「短裈何在?哼!」钟夫人看到小和尚赤裸的下体,顿时了然于胸,这下不用小和尚再多做解释,钟夫人也能自己想象,事情是如何发展的了。钟夫人向小和尚厉声短喝两句,便不再予以理会,转身朝厢房而去。

 

  钟夫人进入厢房内,以火折往榻上一照,便见玛赫塔布浑身赤裸地昏躺着,又骇见其阴道口处,溢流而出的白浊汁液,顿时咬牙咧嘴,满肚子闷气。钟夫人别过目光,将玛赫塔布拦腰抱起,欲将其抱回正房内。

 

钟夫人行至小和尚身边,看都不看小和尚一眼,只是留下一句话道:「且先睡尔!明晨再细究,哼!」小和尚甚感尴尬,只能回房卧躺,彻夜翻来覆去,却不知钟夫人与其相同,两人皆是长夜难眠。

 

  翌日晨间,仍顶着惺忪睡眼的钟夫人及小和尚二人,与玛赫塔布议论起昨夜之事。玛赫塔布先是出言感谢小和尚昨夜的相救之恩,接着说自己昨夜根本没有感到心神遭摄,也未曾察觉黑衣人潜于身侧,单单只是想偷偷与小和尚欢好,尝尝小和尚那粗壮肉棒的滋味……

 

  玛赫塔布说着说着竟是感叹起小和尚阳物的不凡来,还直呼「钟姐有福矣!」玛赫塔布的话语,惹得钟夫人满腹的闷气难泄,只能探手于小和尚身后,暗拧其腰肉。

 

  小和尚深感理亏,夹在两位美妇的锋芒之间,根本未敢作声,只能静候风暴平息。场面僵冷了好一会,钟夫人才转而开始盘问小和尚,钟夫人稍稍了解昨夜详情后,做主决定早膳后即刻动身,循迹追缉黑衣淫贼。

 

  两人离行前,玛赫塔布还依依不舍地,朝小和尚媚声高呼道:「蓬门永为君开,盼弟弟再临也!」弄得钟夫人紧挽着小和尚,赶紧迈步疾行,口中不住碎念道:「波斯妇,实不知耻也!波斯妇,实不知耻也!」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结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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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节后记】

  之所以会写《钟夫人篇》及《玛赫塔布篇》,缘于笔者最初想改编很喜欢的《天龙八部淫幻篇》(遗憾不知作者是谁……),但写着写着就一发不可收拾,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了,如今故事已经发展成全新的世界背景及人物设定……最后,此章节能够完成,有赖于《天龙八部淫幻篇》的开头场景,在此感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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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强奸‧孽缘篇:罪孽因缘,痴愚胜似淫贱》

  (时间线:未定。)

 

  ── 他,是她生存的借口。 ──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出生于名门大户,从小受尽父母宠爱,在我眼中,世界那么的美好……那一年,我刚满二十,刚与一位门当户对的男子订了婚不久……那一年,城里发生了数起,妇女遭到蒙面黑衣人强奸的案件,但官府迟迟未能侦缉凶嫌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那一年,我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到,和那些无辜妇女们相同的不幸遭遇,我失去了贞洁,还失去了婚约……那一年,我数次想要结束生命,最终都没有成功,这令我更加沮丧,彷佛自己是个连求死都不可得的无用女子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痛苦地过了两年,我开始能够压抑伤痛,我开始伪装成,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,为了周遭能少些异样的目光耳语。经历了漫长的两年,我找到了一个,能支撑我继续活下去的目标,我要找到那个男人,阻止他再继续强奸无辜的妇女们,于是我借故离家远行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寻访了那些受难的妇女们,有些已经殉节,有些神智错乱,有些拒人千里……我试着透过相同的遭遇,解开她们心灵之外的荆棘,尽可能地获取更多的信息,以此来追索那个男人的行迹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终于,我好不容易的,找到了那个男人的踪迹,是在一间客栈。他虽然行事很小心谨慎,而且居无定所,但他不曾停止犯案,这才让我有机会找到他。虽然我是在夜里被那个男人强奸的,但是透过暗中的观察,并目睹了他于夜里换上了黑衣面罩,我才最终认定了他的身分,在这之前我不敢轻易有所动作,唯恐和那些官府补探一样打草惊蛇、无功而返,那个男人身怀异能,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擒捕的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见证过官府对这个男人的无能为力,所以我知道以自己微薄的力量,根本不足以阻止他的凶行,但我又不忍见到再有无辜女子被他奸淫,我想反正我已经是残破之躯,生不如死了,如果能阻止他的恶行,即便付出生命做为代价,那也是值得了,于是我决定牺牲自己,来代替那些无辜的女子们,承受还未降临的不幸遭遇……」

 

  女子从远处现出身影,厉声喝阻道:「且留步。」

 

  男子没有多话,只是伸出左手,掌中便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引力道,将站于远处的女子吸到跟前,以手指扣住女子的咽喉。

 

  女子连忙出声道:「且慢,杀吾前,且听吾一言。」

 

  男子用冷漠的语气问道:「何事?」

 

  女子哀求道:「吾唯求汝一诺,毋污无辜女子也!汝昔已辱吾,今后欲辱,便辱吾一人足矣!」

 

  男子冷笑一声道:「呵!吾便先奸汝身,再夺汝命也!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于是,我又再次被那个男人强奸了,他将我的双手反绑,将布团塞进我的嘴巴,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,我能清楚的看到,曾经侵入我下体的,是怎样骇人且丑陋之物。我的衣物被他粗鲁地脱去,他那粗大的肉棍,便直接地插了进来,我觉得好痛……」

 

  男子冷笑一声道:「呵!阳根滋味何如?甚念乎?」

 

  女子流着泪,咬着牙,并不愿响应男子的羞辱话语,只是不住发出呜咽声: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被强奸时,我哭着,好像被强奸就应该要哭吧?但当我的身体无力挣扎后,就会开始感受到快感,好像男女间做爱,就该有这种快感吧?所以我现在究竟是在被强奸?还是在做爱呢?我很想搞清楚,可惜没办法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汝欲行圣女之事,然实则表里不一也!于吾观来,汝诚乃喜被奸淫之贱女子也?遭奸之感何如?爽乎?汝下身已淫水满布矣!若感其爽,大可唤出声矣!耐之何苦也?」

 

  女子仍旧流着泪,咬着牙,并不回应男子的羞辱话语,只是不住发出呜咽声: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那个男人不断地用言语羞辱我,还取出我口中的布团,想让我如同荡妇般叫出声,这样一定让他很有快感吧?他奸淫妇女就是为了这样的快感吧?我该顺从他的期待吗?如果我不能满足他从强奸获得的快感,他会不会就去强奸其他无辜的女子呢?我实在很犹豫……」

 

  男子在第三次,将精液射入了女子的体内后,将肉棒拔出,看着下体流淌白浊汁液的女子说道:「诚尤物也!便留汝小命几日。」

 

  女子: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终于,虽然忍得很辛苦,但我还是没叫出声来,只是希望,这样没有让那个男人,感到自己发泄得不够尽兴才好……虽然那个男人没有在口头上,答应我所提出的要求,但他到最后也没如他所说的,把我先奸后杀,可能是觉得我的存在,会让他泄欲时方便许多吧……」

 

  男子一回来,看见女子瘫软娇弱的模样,立刻淫性大起,出声羞辱道:「汝想必久候矣!淫穴痒乎?」

 

  女子: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
 

  男子看见女子不回应,再次羞辱道:「汝,自寻吾辱之淫贱女子也!何以故作圣女态?实婊子立牌坊之举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
 

  女子越是抗拒响应,越是激起男子暴虐的欲望,终于男子不再满足于言语的羞辱,掏出粗大的肉棒,朝着未着寸缕的女子走去,龟头对着的阴道口塞入,男子蛮横地一顶,将他粗大的肉棒,用力地插入女子尚未湿润的阴道内,疼得女子「啊~」的一声哀号。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接下来的数周,那个男人外出工作时,便将我捆缚于屋内。当他回来时,我便承受着他那,强烈且频繁的暴虐欲求,我的下体很快便不堪蹂躏,既红肿瘀青,又流脓渗血。为了不让他去强奸那些无辜的女子们,我只能央求那个男人,用自己的双手及唇舌替他发泄。他说就先看看我的表现,能不能让他满意再说,然后按着我的头,将那根恶心的粗大肉棒塞进我的嘴里,我觉得差点窒息,好想吐……」

 

  男子语带威胁道:「尽吞之,若余半分阳精,吾便杀汝也!」

 

  女子担心男子杀了自己,便会再去强奸那些无辜的女子,被迫强忍着将满溢在嘴中,令她感到滑腻恶心,想要呕吐的浓稠精液,完全的吞了下去,吞完之后还「呃……呃……」的不住干呕着。

 

  男子看着女子那副含泪干呕的可怜模样,登时淫火再起,原本疲软的肉棒,很快又再驳起挺立。男子粗暴地将女子推倒在榻上,搬开女子的臀肉,将龟头塞入后庭的菊穴之内,男子的举动吓得女子惊呼道:「那儿不行……啊~!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数个月艰难地过去,我觉得自己全身上下,从肉体到心灵,再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,现在的我只是个残破淫贱的女人。在我顺从的忍耐承受之下,那个男人见我并未尝试逃离,也不再捆缚我的手脚。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们之间的交谈渐渐增加,我们开始了解彼此更多,我甚至跟着他外出工作,外头的人都把我们当作是一对夫妻,我初想时觉得有些可笑,但当我再仔细一想,如果把强奸换成是做爱,我们之间的关系,与一般夫妻差得了多少呢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渐渐能够习惯这样的日子,我甚至开始隐隐期待,被那个男人强奸的时刻到来,当我这么想的时候,我的下体很快就一片湿润了,如果这时男人不在身边,我便会忍不住自慰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或许我的骨子里,真的是一个享受被强奸的女人,但我仍旧相信,我这么做,拯救了那些无辜女子们的清白,我多被强奸一天,她们便多清白一天,也许还能多守护几段美好的姻缘……」

 

  女子躺在榻上,一边粗野地抚弄着下体,一边哼出淫靡的呻吟声:「嗯~嗯~……」

 

  「骚货!果淫贱女子也!」男子刚回来便发现,女子竟然在手指抽插自己的阴道,晶莹滑腻的汁液喷贱而出。男子登时双目变得宛如喷火般赤红,一边口出羞辱之语,一边解下袴裈,朝榻上的女子迈步而去。

 

  女子正在沉浸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中,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,突然被男子入内惊扰,登时不知所措,一边慌乱地想拉被辱遮掩,一边慌乱地娇呼辩解道:「非也……」这是女子第一次,对男子的羞辱之语做出回应,但话还没说完,正在渴望刺激的空虚阴道,便被粗暴地插入填满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那次之后,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同了……当我渐渐不再从内心发出抗拒,我真的开始享受起,被那个男人强奸的感觉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能够感受那个男人的粗大肉棒,在我的体内进出,搅动阴道的肉壁,穿透颈道直抵子宫。我会扭动我的腰臀,让我敏感的阴唇、阴蒂,去磨蹭他的下腹,这样获得的刺激才足以满足,我那日益高涨的欲求,我真的变得越来越淫荡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骚货!扭快些……啊……善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臀抬高些……便如此……嗯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用舌尖……便是此处……来回舔……善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学真快……果骚货也!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在那个男人的言语调教之下,我学会了许多性爱的技巧。我也知道了在什么时候,用哪些技巧,能够讨那个男人的欢心,满足他的暴虐欲望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也知道了在什么时候,用哪些技巧,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,满足自己的肉欲渴求。终于,我开始在被强奸时叫出声了,身体的快感实在让我忍受不住。是因为被强奸而变得淫荡?还是我天生就暗中藏有淫贱的本能呢?我开始渐渐分不清楚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紧抓着女子的臀肉,一边粗暴地扭动着腰臀,一边问道:「爽否?」

 

  女子低着头跪趴在榻上,双眼迷离地呢喃道:「爽……」

 

  男子没料到女子会有所回应,兴奋地追问道:「贱货,今知乐乎?」

 

  女子听到『贱货』,才稍稍回过神智,羞耻而勉强地答道:「知矣……」

 

  男子再次逼问道:「认己为贱货乎?」

 

  「认矣……」女子一边违心地回答,一边安慰自己,这都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女子们。

 

  男子趁着女子服软之势,厉声威胁道:「速称己为贱货,不然,便杀汝也!」

 

  女子只能屈辱地,顺从男子的命令说道:「吾乃……吾乃贱货也……」但奇怪的是,才刚说完便感到身上的快感更加强烈,女子竟然一时忍不住失禁了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与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,过去了许久,我越来越沉溺在被他羞辱、奸淫的快感之中,或许像他这样暴虐的男人,身边便需要一位像我这样淫贱的女人吧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开始会想,当他不再奸淫无辜的女子,其实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,或许还更俊朗些,除了强奸自己时粗暴了些,但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,倒也怨不得他……」

 

  女子:「嗯~坏人……奴欲死矣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奸死汝这贱货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觉得自己好像爱上那个男人了,虽然我不太确定,爱是个怎么样的感觉。但我觉得如果身边没有他,我便会感到无法呼吸。我想让他只强奸我一个人,似乎不再单单为了那些无辜的女子,而是因为这样,不论是他的身还是心,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终于,我做了件疯狂的事,我一定是疯了,我竟然主动开口要求要和他做爱,不是强奸,而是做爱。但他拒绝了,他说他只会强奸,不会做爱。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自己比妓女还下贱……」

 

  ── 她,是他救赎的理由。 ──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我是个拥有许多秘密,而且惯于隐藏的人。在众多的秘密之中,有一个秘密是,我从小便天赋异禀,拥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异能……还有一个秘密是,我所从事的工作,要不时承接一些见不得光的雇佣任务……又有一个秘密是,自从某一日开始,我开始会不时地爆发强烈且难以抑止的,强奸女人的可怕欲望……于是,我开始习惯行于黑暗之中的生活,直至某一天,遇到了那个女人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开始时,我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了,哪有女人会主动要求别人强奸自己的,妓女都不会这么做,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!但当我了解到,这个女人没有疯,而是愚傻,是天真时,我便决定要让她明白,她是在被强奸,而不是在做爱,我要在身心都狠狠地羞辱她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当那个女人的下体,已经红肿瘀青、流脓渗血,已经让我没有兴趣强奸她的兴致,打算开始寻找新的强奸对象时,那个女人对我哀求说,自己还有双手跟嘴巴,当她用娇弱屈辱的模样,说出这个淫贱的请求时,又勾起了我想蹂躏她的兴致,明明是个喜欢被强奸快感的淫贱女人,非要装矜持装可怜,我一定要撕破她的伪装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那个女人虽然愚傻、天真,但强奸她的感觉真的特别爽,由其是当我用言语羞辱、调教她的时候,看着她那副虽然被屈辱,但还是认真地任人摆布的淫贱模样,更是内心的一大满足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我看得出来,她明明被肉体的快感,刺激得很想叫喊,但她就是想矜持着不出声。我一定会让她的幻想破灭的,我总有一天会让她爽到叫出声音来,让她承认自己是一个,享受被强奸快感的淫贱女人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我已经可以很明显的,看到调教那个女人的成果了。那个女人的骨子里果然很淫贱,现在都还没开始强奸她,下面就自己湿到不行了!现在都不用指示,我故意躺着不动手,她就知道该怎么做,都自己扭腰摆臀起来了,自己动得很勤快嘛!自己还会用双手,玩弄自己那对大奶子,还有那两颗勃起的乳头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虽然这是我的期望,但我还是难以面对这件事,那个女人不但真的开始享受被强奸的快感,竟然还要我跟她做爱。我不明白,同样是性交,对我来说,强奸女人是这么的自然,这么的爽快,但换成是做爱时,竟然令我感到畏惧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我试图用更变态、更粗暴的方式对待那个女人,但她就算是流着泪、流着血,还是完全承受着……一直以来,强奸女人都让我感到,既痛苦,又兴奋,结束之后却会感到失落。而强奸她又与强奸其她女人的感觉不同,更加的痛苦,更加的兴奋,结束之后,不只更加的失落,还会感到有点心痛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渐渐地,我开始害怕自己,害怕自己想强奸女人的欲望,害怕自己再强奸这个女人,但我却依然在享受着,强奸这个女人的快感。于是我开始有个念头,如果我杀了这个女人,也许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吧?但,究竟是现在这样好?还是原来那样好呢?我很纠结,不过,想到可能得过,没有这个女人的日子,我就觉得非常地惶恐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毋随吾矣!」

 

  女子:「吾死不离汝也!」

 

  男子:「勿复逼吾矣!不然,吾恐难忍杀汝之意也!吾真可取汝之命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但求汝杀吾前,毋污无辜女子也!如此,则吾之肉身、性命,皆归汝矣!」

 

  男子:「吾不知何时方止奸淫之欲也!纵吾亦不能信己,汝何以期吾?吾实难解矣!汝实不知,吾今复又起奸淫之欲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汝所言,吾皆不知,亦不以为意矣!吾所知、所意者,唯使汝毋污无辜女子也!吾为此而留矣!吾长伴汝侧,便为此刻也!汝便泄欲于吾身矣!奸吾矣!便于今兹矣!」

 

  ── 那一刻。一个人,哭着,强奸着;一个人,哭着,被强奸着。 ──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那一天,我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强奸之外的欲望,我想,那就是爱吧?在那之后,随着这种情感的滋长,我对于强奸其他女人的欲望,也渐渐不再那么强烈了,但我依旧沉迷于强奸的快感,只是我想强奸的对象只剩下一个人,那就是她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我开始感受到他的转变,我终于感受到了他的爱了。为了这一刻,过往承受的一切苦痛,都变得值得了起来。他给予我的,不再是强奸,还有爱。我们终于能一起做爱了,我觉得好幸福,我希望能这么一直下去,即便不能再更好,也请别变坏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与女子之间越来越恩爱,在外人面前就像是模范夫妻一般,只有在床榻、隐密之处,旁人不可探知的场合,男子会化身暴虐的野兽,女子则会变成淫贱的骚货,两人就这么过着恣意性交的日子,直至女子发觉月事久久未至,而小腹却日益拢起……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,我知道她怀孕了,这就是我与她之间,爱的见证吗?」

 

  女子怀孕的肚子越来越大,行动越来越不方便,但即便如此,女子仍是竭尽全力地,满足着男子的欲求,深恐稍有怠慢,男子便会外出染指无辜的妇女们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声】:「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,我知道自己怀孕了,这就是我与他之间,爱的结晶吧!」

 

  【男子心声】:「望着怀孕的她,我感觉既温暖又惶恐。我不晓得,我未来还会不会再变回,那个令人厌恶的自己。但我又庆幸,至少现在的我,多了改变及维持的理由,这使我能变得更好,并远离堕落……」

 

  ── 这一刻,眼角泪珠泛落。 ──

  ── 一切彷佛冻结在泪水滴落的那瞬间。 ──

  ── 再无难堪过往,再无惶恐未来,唯有当下之美好与希望。 ──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结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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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节后记】

  之所以会想写《强奸‧孽缘篇》这一个题材,源于阅读Irvin_D._Yalom的《Creatures_of_a_Day:And_Other_Tales_of_Psychotherapy》,其书由谢哲青撰写的序提到《一千零一夜(天方夜谭)》中,Scheherazade以叙说故事改变国王的故事,而其书作者Irvin_D._Yalom本人,又是位擅于小说叙事的心理治疗家,其书内容自然也与此相关。

  因为以上因素,促发了笔者的灵感,想撰写一篇,以叙事为主体的性爱故事,故事尝试描绘出人性之间,为了主导权的争夺,如何互相控制与反控制的故事。笔者自己认为,这是篇充满恶意与温暖的故事,希望让人读完,既感到心碎,又能获得救赎。

  最后,此篇章能够完成,有赖于小说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中所描述的畸恋心境,剧集《Big_Little_Lies》中描述Celeste_Wright(Nicole_Kidman饰)陷于家暴的部分,及歌曲《我多么想成为你的鹿》中的两段歌词:「我多么想成为你的鹿,有宽容的眼神和温暖的胸膛……我多么想成为你的鹿,用坚定的步伐穿越你的悲伤……」,在此感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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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********【以下为『笔者留言』】*********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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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笔者心声】

  笔者希望自己的写作过程,是『自由』且『开放』式的,希望有缘阅读至此的读者、同好们,能多多给予笔者回馈,让笔者知道您的阅读感受,感觉哪些部分描写得好?好在何处?或是觉得何处能如何描述得更好?以使笔者对于写作的把握度能更增进稳固,诸位于『各处』的留言回馈,笔者皆会搜集浏览,慎重参考之,在此感谢关注笔者的书友们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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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写作计划】

  人物的对白和内心独白,采全文言文,适当地精简美化,词语尽量考证,以符合时代背景。独白、旁白和描述则采半文言文或白话文,当然尽量还是倾向简明白话为主。如果读者阅读中发觉,有能更适恰顺畅、更符合时代背景的地方,还请劳烦知会笔者,笔者会慎重考虑之,在此感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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