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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序言】

  本文為愚者幽魂(jerry99945)的練筆與致敬之作,期與同好分享,收獲建議評論,以精進文筆。本文類型:改編、情慾、古典、武俠、靈幻、短篇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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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節目錄】(依時間線順序排列)

  ……

  《亂慾‧畸戀篇:心魔噬父,母子倫常漸亂。》(寫作狀態:動筆撰寫中)

  ……

  《慈安太后篇:服喪孀居,太后暗行自瀆。》(寫作狀態:已完結)

  《皇后篇:小僧豔福,皇后險中弄火。》(寫作狀態:取材籌備中)

  《慈安太后篇:稚男寡婦,乾柴適逢烈火。》(寫作狀態:已完結)

  《皇后篇:鳳心初亂,小僧適逢其會。》(寫作狀態:取材籌備中)

  《鐘夫人篇:窥见淫事,鐘氏矜持淪喪。》(寫作狀態:已完結)

  《瑪赫塔布篇:美婦夜探,小僧意亂神迷。》(寫作狀態:已完結)

  《皇后篇:鳳心再亂,臣下恭請垂憐。》(寫作狀態:取材籌備中)

  《皇后篇:至尊凡慾,小僧苦於多情。》(寫作狀態:取材籌備中)

  ……

  《強姦‧孽緣篇:罪孽因緣,癡愚勝似淫賤。》(寫作狀態:已完結)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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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慈安太后篇:服喪孀居,太后暗行自瀆。》

  (時間線:小和尚約15歲、慈安太后約38歲。)

 

  臨近慈安太后的宮帳,小和尚居然聽見宮帳內傳來陣陣呻吟,他悄悄來到宮帳邊,透過簾幕的間隙一看。竟然窺見慈安太后,身著一襲素白的孝服,半臥於御榻之上,左手拉開了孝服的下擺,褻褌已褪至膝下,露出了下體處的濃密陰毛,而藏於其中的粉潤陰唇,亦是隱隱可見。

 

  眼前的慈安太后,正用那白玉般的纖手,撫弄著下體處已脹紅微腫的陰蒂,粉潤的陰唇之上,也泛滿了晶瑩的汁液,臉頰一片緋紅,表情十分沉醉,微微閉著一雙美目,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嬌吟。慈安太后正在做的事,對比著她白皙的肌膚,以及身上高貴的氣質,讓眼前的景象更顯得淫靡無比。

 

  突然間,慈安太后發出一陣低沉而綿長的呻吟,表情顯得有些苦澀,秀眉微皺,左手緊抓著御榻上的被褥,接著踢蹬雙腿,猛然弓起了腰身,下體噴湧出了一道道晶瑩的汁液,嬌軀也如痙攣般顫抖不止。

 

  高潮過後,慈安太后乏力地癱倒在御榻上,望著半空一時間感到有些空虛,輕聲嘆息並呢喃道:「唉~自個慰藉終不如有一男子相伴……」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結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  《慈安太后篇:稚男寡婦,乾柴適逢烈火。》

  (時間線:小和尚約15歲、慈安太后約38歲。)

 

  宮帳內檀香嫋嫋,溫暖如春,小和尚甫一入內,便覺渾身冒汗,若非此處為慈安太后的宮帳,他非要脫去外袍不可。小和尚接著朝內一看,只見慈安太后一襲素白的孝服,手中握著念珠,端坐在明黃的織錦蒲團上。慈安太后正對著一尊漢白玉觀音像,正凝神默語著。

 

  小和尚再一細看,慈安太后看起來年約三十餘歲,身材豐碩,保養得宜,白淨光潔的臉龐不見一絲皺紋,渾身散發著熟美貴婦的迷人風韻,肅穆的孝服也遮掩不住那豐腴誘人的身段。

 

  小和尚瞧了好一會,惟恐把持不住,咽了口唾沫,強忍著將視線移開,上前袖袍擺了擺,跪拜磕頭輕聲說道:「小僧無智,叩見太后。」

 

  「平身吧!」慈安太后傳來的聲音,彷彿帶著能勾人心魂的磁力。

 

  「謝太后!」小和尚恭敬地回覆道。

 

  「聽聞小師父替哀家備了本《九蓮經》,且遞來予哀家瞧瞧。」慈安太后柔聲對小和尚說道。

 

  小和尚聞言,便雙手捧著《九蓮經》,上前獻給慈安太后。小和尚一離得近些,便嗅到慈安太后身上迷人的體香,即使小和尚年方束髮(15歲),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,但生裡反應卻是與生俱來,近前有著慈安太后這等豔麗美婦,令小和尚的下體漸漸發硬,額頭汗如雨出,但他卻不敢擅動,惟恐慈安太后發覺他非分逾禮的念頭。

 

  慈安太后絲毫未發覺小和尚的鬼心思,伸出素手,輕輕翻閱著几案上的經書,看了會才對小和尚柔聲道:「嗯……小師父,汝有心矣……哀家甚喜……唉!」慈安太后一邊說著話,一邊正欲起身,但跪坐許久的雙腿,卻在即將站起時,突然麻軟乏力,慈安太后的上身,頓時朝小和尚的方向傾倒。

 

  小和尚正低頭聽候著慈安太后的吩咐,怎料忽然聽見一聲嬌呼,頭還未及抬起,慈安太后便已撲倒入懷中,豐腴的嬌軀,重重地壓在小和尚身上,小和尚隨即不自覺地,抱住慈安太后的身子,小和尚登時有將要窒息的感覺,好一會才回過神來,隨即關心地問道:「太后可安?」

 

  小和尚的臉頰,正好貼著慈安太后的髮鬢之處,唇鼻微倚著慈安太后的耳尖,話語間吐出的暖風,恰好搔弄到慈安太后極敏感之處,這下可令慈安太后渾身更加發軟,頓時說不出話來,因服喪而久曠的肉體,感受著貼身的男子氣息,情欲之火漸漸燃起,慈安太后甚至感覺到,下體竟然開始濕潤了。

 

  小和尚等了好一會,不見慈安太后反應,便輕聲呼喚道:「太后……」

 

  「小師父……且扶哀家至榻上……」慈安太后嬌柔無力地說道。

 

  「小僧,謹尊太后懿旨。」小和尚將慈安太后從蒲團上攙扶起來,欲扶慈安太后到了御榻邊,但慈安太后實在渾身乏力,身子沉沉地癱在小和尚懷裡,竟是有些難以挪動,小和尚原地為難了會,只好對慈安太后說了聲:「太后,請恕小僧失禮貿犯矣。」然後將慈安太后攔腰抱起,朝著御榻緩步走去。

 

  慈安太后臥於小和尚的懷中,既是嬌羞又是竊喜,雙頰因羞赧而微微漲紅,嬌軀也因悸動而漸漸發燙,見小和尚沒有盯著她,趕緊以衣袖將頭頸掩住,心裡甚是荒謬地暗想:「唉……瞧這小師父,聞其年方束髮(15歲),可比哀家諸子皆小矣……然其身形甚高壯,形似已逾弱冠(20歲)矣!偏生相貌又甚俊朗,若得與哀家……呸呸!妄思矣!倘若小師父嫌棄哀家……」

 

  小和尚專注於太后懿旨,渾然未發覺懷中的美婦,竟在為他而困擾著,小心翼翼地將慈安太后置於榻墊之上,然後小退三步,朝前一個躬身後,不敢再將視線,放在慈安太后那豐腴迷人的嬌軀上,這既是懾於太后尊貴的身分,亦是惟恐再生逾越失禮的念頭,於是低頭注視著慈安太后腳下的華貴絨毯,柔聲說道:「稟問太后,尚有其餘吩咐否?」

 

  慈安太后春心開始萌發之後,對這小和尚是越瞧越喜愛,當下見小和尚拘謹的模樣,便有心逗弄一番,於是以幽怨嬌媚的語調說道:「小和尚何不瞧哀家而語?豈因哀家年老色衰,而不忍視乎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說話之際,已褪去了鞋履和錦襪,並挪身倚向一旁的立柱,微微側身斜臥於御榻之上,原先被孝服下擺及鞋履所遮掩的雙腳,竟是露出了白晰細緻的小腿及雙足,所擺出姿態已然失了該有的禮分。

 

  小和尚少經世事,又非出自官宦世家,哪裡曉得慈安太后的言語和舉止,是否失了哪一條的禮法規制,乍聽慈安太后的埋怨之語,竟是當真地惶恐以對,當即抬頭望向慈安太后那嫵媚俏麗的臉蛋,支吾回答道:「稟太后,小僧……小僧絕無忽視太后美貌之意矣!小僧……於小僧看來,太后實如天仙矣,豈見老態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聽聞小和尚天真而討喜的話語,內心自然是美滋滋的,在失分逾禮的刺激感之下初嘗了甜頭,慈安太后挑弄小和尚的欲望,自然是不減反增,於是再以輕佻肆意的態度說道:「呦~未想小師父竟生糖舌蜜口!那就小郎君言,哀家與皇后孰美也?」慈安太后言語中,對小和尚的稱呼,不自覺地從小師父轉變為更顯親密的小郎君,詞語間調戲放蕩的意味,愈發地濃厚了起來。

 

  這等尷尬的問題,小和尚再魯鈍呆傻,也知道不好輕意回答。慈安太后因為小和尚先前為皇后所召見,而且暗中聽聞宮闕內人的私語所得知,皇后也對小和尚很是有好感,而慈安太后一貫對皇后這個與她美艷相當的媳婦很是妒忌,既源於皇帝對她的寵溺放縱,多於對自己這個親母的慈孝關愛,亦是因女人之間攀比容貌體態,比較雌性魅力的心態作祟。

 

  小和尚呆想了會,趕緊回答道:「太后乃天仙矣!凡塵之美何堪比擬也?」

 

  「呵!呵!呵!呵!」慈安太后聽得小和尚的美言,內心歡喜得不得了,手撫著鼓脹挺拔胸口,笑得如柳搖曳、花枝亂顫,豐滿微垂的胸脯,晃得小和尚都看傻了。待慈安太后歇了口氣,才惟恐戲言過度,令小和尚滋生反感,柔聲安慰道:「小郎君莫慌,哀家雖難知所言真偽,然實喜聞之矣!」

 

  以小和尚幾乎可忽略不計的男女互動經驗,哪裡能猜透慈安太后的喜怒哀樂,因此仍是很較真地回道:「還望太后相信小僧,小僧可咒誓,所言若有半分虛偽,定臨天譴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被小和尚的較真之語,弄得頭皮微微發麻,心裡哭笑不得,趕忙對小和尚柔言相撫道:「唉呀!小郎君何言至止!何需咒誓也?若小郎君真有三長兩短,哀家豈非心疼死矣!小郎君所言,哀家再無不信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接著又臨機一想,轉移話題道:「哀家盛聞,小郎君不僅天賦異稟於降妖伏魔之法;亦於推宮過穴、舒筋活骨甚是了得,皇帝與皇后甫嘗之,皆稱許矣!」

 

  小和尚聽聞慈安太后美言,羞赧地回道:「此皆帝、后過譽爾!小僧實愧不敢當矣!」

 

  慈安太后聽著小和尚的謙退之詞,忽然心腦中泛出一個詭計,暗自竊喜地故作隨意道:「近日哀家多勞,兼又連夜難眠,適才若非小郎君在此,哀家恐危矣!未知小郎君可為哀家略施那,推宮過穴、舒筋活骨之技否?」

 

  小和尚看著眼前,能令大好男兒難以坐懷不亂的媚惑美婦,為難地回答道:「這……男女授受不親,故此似非宜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聽了小和尚的回答,早有所料,於是佯作微惱之態,嘟著嘴追問道:「哼!皇后豈非女乎?小郎君前可為之,今何反覆也?欲欺哀家乎?」慈安太后說完,還以衣袖半掩姣好的面容,使勁嗅了嗅鼻子,誇張地彷彿要聲淚欲下似的。

 

  小和尚呆望著慈安太后嬌作的姿態,聯想起前些時日為皇后效勞時的香艷之景,尷尬地在心底默念「色即是空……色即是空……」,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道:「小僧非此意也!今太后既求之甚切,小僧焉有不效勞之理也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見魚兒已經叼上餌鉤,按耐住欣喜隨即順勢說道:「善!還請小郎君,速卸履登榻,為哀家推拿一二。」

 

  慈安太后挪正了身姿危坐著,跼促以待小和尚,除下鞋履,登上御榻。小和尚膝行至慈安太后正後方,柔聲說道:「恭請太后,稍解襟扣,敞開後領,如此小僧指勁方能透入筋肉實處。」小和尚因為有上次為皇后服務的經驗,雖然現在面對慈安太后仍有些緊張,但並未慌亂無章,正按著一貫的程序進行著。

 

  「喔!也是……小郎君且稍待。」慈安太后心裡想想,小和尚說的正在理,反倒是感到自己有些遲鈍,這等事竟然還讓小和尚提醒,回完話趕緊解開襟口的束扣,然後將頸後的立領向後翻開,邊動作邊還遐想著:「這許是及笄(15歲)以來,首與先帝外餘子有肌膚之親吧……」

 

  「稟太后,小僧始矣。」小和尚見慈安太后已露出大半,保養得宜的白皙肩頸,便開始動作,先是以掌跟推壓慈安太后,肩頸較顯緊繃之肌肉處,用了約莫三炷香(約15分鐘)的時間,直至該處肌肉弛軟、微微發暖。

 

  小和尚此間亦不時輕聲詢問慈安太后:「稟問太后,此勁合意否?欲重乎?欲輕乎?」待至肩頸處盡皆舒馳溫暖,便開始進一步以指腹按捏慈安太后,肩頸的關鍵穴位及筋骨錯合之處,又用了約莫三炷香(約15分鐘)的時間,結束時,慈安太后的肩頸都微微出汗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感受著推拿的功效,只覺得果然名不虛傳,早該讓這小和尚來幫她舒舒壓、解解悶了,要是小和尚能長伴身側,那就好了,精湛的推拿功夫能舒壓;俊朗的相貌能解悶,如此想來,恐怕還有延年益壽、煥發容光之效呢!慈安太后如此幻想起來,那光景簡直是美得不得了!

 

  「稟問太后,肩頸已完,尚有餘處需小僧施之否?」聽小和尚這麼詢問,慈安太后甫一感想,頓時覺得渾身上下,除了肩頸,竟然無一處不痠麻疲憊,尤其以頭部、胸部、背部、上臂,這幾個與肩頸相接之處,最是急切渴望獲得小和尚的推拿。

 

  慈安太后略經思考後,一改先前命令式的言詞,拋去太后高高在上的位分,柔聲詢問道:「現不便令女官入內,故欲勞小郎君,為哀家,先去簪珥,再按頭,未知可否?」

 

  慈安太后剛才所思慮的是,平時都是由心腹女官舒兒,貼身伺候她沐浴更衣、綰髮理妝的。同時舒兒亦是慈安太后的對食,兩人長久以來,互相撫慰著對方空虛飢渴的肉體,也因此昇華出真摯的情愫。

 

  也因此慈安太后心想:「若使舒兒入內,見哀家衣衫不整,且同小和尚共處榻上,其恐多心矣!」慈安太后既是怕傷了舒兒的心,更是擔心閨密會吃醋,畢竟這個小和尚,生得是如此的高壯俊朗,同樣身為女人,又怎能不生出些心思呢?

 

  「小僧謹遵太后懿旨。」小和尚未做他想便回覆道。

 

  「唉~小郎君,吾等私處,毋須客氣矣!言何謹遵,言何懿旨,何其生分也?」慈安太后希望與小和尚之間更親密些,自然不願意兩人之間,隔著上下尊卑的隔閡,因此希望小和尚的詞語間,別那麼的客氣恭謹。

 

  「嗯!那小僧這就為太后解下簪珥。」小和尚說完,便動作輕柔地,開始為慈安太后取下髮簪、髮飾、耳墜,並將其置於榻邊几案,然後以手指梳挽著慈安太后烏黑厚長的秀髮,並將其匯攏至耳後,而納於髮內的香氣,也在此時噴散而出,熏得小和尚好一番意亂神迷。

 

  「小郎君跪前些,好使哀家得倚汝胸,未知可否?」慈安太后突然以嬌羞的語調問道。慈安太后感受著小和尚,溫柔地為自己梳挽秀髮,如此美景、如此良人,彷彿就像是,只存在於幻想中的裡想夫妻一般,慈安太后沉醉在幸福的想像中,不自覺的貪求著,渴望能再獲得更多。

 

  小和尚「嗯!」的一聲承應,然後朝前膝行,直至雙膝微抵慈安太后的豐臀,然後於慈安太后身後輕聲說道:「小僧即按太后頭矣!」說完便開始推拿慈安太后的腦側、額際、雙顎等要處,其間用時約莫四炷香(約20分鐘)的時間。

 

  在這期間,慈安太后隨著腦部的放鬆,精神漸漸舒緩之下,上身已是大半癱靠在小和尚壯挺的胸膛之上。慈安太后癱靠的姿勢,其實並不利於頭部的推拿,所以令小和尚稍有為難,只能勉強地以粗碩有力的大臂,夾住慈安太后的兩肩,避免其嬌軀因推拿而晃動,又不時以小臂及手腕貼靠慈安太后的臉頰,以此來固定頭部的安穩。

 

  但這麼一來,就好似小和尚環抱住慈安太后一般,兩人的肢體,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了一起,小和尚既能感觸慈安太后那豐腴有致的嬌軀,沉浸於慈安太后誘惑迷人的體香;慈安太后亦能貪享小和尚結實有力的懷抱,迷醉於小和尚宛如麝香的汗味。至此,兩人身心之間,便僅存最後一道界線,對於這道界線,小和尚顯得有些羞赧懵懂,而慈安太后卻已是蠢蠢欲動了。

 

  推拿完頭部之後,小和尚在慈安太后一一的索求、強求、哀求之下,又依序推拿了手掌、手臂、背部、腰臀、腳掌、小腿、大腿。到了大腿處快要推拿完時,慈安太后身上僅餘束胸及褻褌,令慈安太后略感礙事的孝服,早已於推拿手臂時除去。

 

  慈安太后感覺自己已是通體燥熱、慾火灼身了,而下體私密之處,更是泛濫濕膩。俯臥於榻墊上的慈安太后,強忍情慾的蠢動,微微側過上身,轉過潮紅一片的玉面,望著小和尚正低著的俊朗面龐,媚聲喚道:「小郎君~再為姐姐推拿腹胸可好?」

 

  小和尚彷彿受到驚嚇般,愕然地抬起羞紅的臉龐,轉頭望向慈安太后。慈安太后媚聲以喚,臉上滿佈著春意,又自稱姐姐,彷彿整個人真得年輕了十來歲,變成年方二十餘歲的大齡姐姐一般,原先早就陷於意亂神迷的小和尚,當下既是聽傻了,同樣也是看傻了,竟連慈安太后的話,都沒有聽清楚,呆然回問道:「姐姐……何……何所求?」

 

  慈安太后見小和尚傻楞可愛的模樣,一聲夾帶春意的媚笑道:「呵呵~瞧傻矣!姐姐求小郎君推拿腹胸爾,可乎?」慈安太后說罷,還戲謔地彈起玉足,輕踢了小和尚的腿側一下,曖昧之意已是表露無遺。

 

  小和尚為自己的慌亂略感羞愧,隨即正聲回覆道:「自無不可。」

 

  小和尚哪裡曉得,自己在慈安太后心中,早已如同砧板之上,調理就緒的鮮肉,只需再經一番烹煮,即可縱情享用了。小和尚仍是愣愣地,讓慈安太后翻身仰躺著,開始為其推拿腹部,這並未花費太多時間,但輪到了胸部時,小和尚頓時感到難以下手,前次為皇后推拿,可也未及至此私密之處呀!時間的流逝,變得緩慢了起來,額頭汗如雨下,盡皆滴落至慈安太后的白布束胸之上。

 

  慈安太后含笑望著小和尚難為之態說道:「小郎君莫羞,盡可觸之矣!毋使哀家久待。」聽慈安太后這麼說,小和尚方才鼓起膽子,從鎖骨下緣按壓起,然後再是腋下處,最後到乳房下緣而止。

 

  在這過程裡,慈安太后腦後倚著高高的藥枕,俯視著小和尚雙手的視線,從未離開過,看著小和尚的指掌游走於自己高聳的乳房四周,隨著刺激的強弱,不時瞇著眼哼出,輕重長短不一的嬌吟。

 

  待至眼見小和尚的雙手,即將抬離乳房下緣,慈安太后再是難耐渴欲,玉手迅捷地探出,抓住小和尚的雙腕,口鼻間帶著厚重的喘息聲,朝小和尚嬌聲輕喝道:「勿動!」

 

  慈安太后未待小和尚有所反應,又再將小和尚拉至眼前,直至兩人鼻尖輕觸,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,那粗重溫熱的鼻息吹拂著面頰。然後,慈安太后以雙手捧住小和尚的臉龐,明著是環捧臉頰,實則是暗暗扣住小和尚的後腦杓,讓其不得輕易離退而起,小和尚當下只能屈著雙肘,以雙掌撐著榻墊,腦海中一片空白,呆呆望著慈安太后的雙眸。

 

  「哀家現欲汝為吾良人矣!」這一刻,慈安太后的嬌軀,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著,口中說出的話語,嚴肅的彷若下達懿旨,好似不容小和尚反對一般。

 

  小和尚面對這始料未及的狀況,既不敢反對,要說同意又有幾分尷尬,努力思索如何應答之際,口中呢喃道:「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

 

  慈安太后根本不顧小和尚的回應,腦袋一偏,便將小嘴貼上小和尚微張的雙唇,封住了小和尚表達意見的機會,香舌由小和尚的唇縫齒間探入,追索著小和尚拙鈍的舌頭,兩人舌津交纏,直至慈安太后喘不過氣,才不捨地分開兩人的嘴唇,但慈安太后的雙手仍是緊扣小和尚不放。

 

  「且躺下,待姐姐……使弟弟知,何為閨中之樂。」慈安太后喘著氣,仍是固作嚴肅的姿態說道。雖然是命令式的話語,但恢復為姐姐的自稱,對小和尚稱呼也改成了弟弟,顯得更加親暱許多。

 

  小和尚同樣喘著氣,面對慈安太后強踏界線的舉動,自己也無法再矜持半分,雖然渴望能與慈安太后更親密些,但懵懵懂懂之下,也只能「嗯!」的一聲,隨慈安太后的驅使而動作,繞開慈安太后的雙手,翻身躺於一旁。

 

  慈安太后先側身將御榻的簾幕闔上,然後轉過身跨坐於小和尚併攏的小腿上,朝小和尚已鼓脹攏起的襠部處俯身,解開袴褌上的系帶,並將其褪下,藏於內裏的粗壯肉棒,登時彈勃而起,險些觸及慈安太后俏挺的鼻尖,慈安太后略帶驚容地瞧了瞧,眼前如此駭人之物,此肉棒之雄偉,遠超慈安太后有生以來的所見所想,初看覺得有些猙獰,思及此物出入女子私處的畫面,復又覺得,此物甚是誘人。

 

  慈安太后轉頭一看,發現小和尚竟是閉著雙眼,嘴角一勾、壞壞一笑,回過頭像是惡作劇般,伸出舌尖輕點龜頭頂的溝縫處一下,便聽小和尚「哦!」的一聲,下體隨之微微一抖,眼見戲弄成功,慈安太后笑得貝齒都露了出來。

 

  慈安太后繼續將小和尚的袴褌完全脫去後,以一隻柔嫩的玉手,輕握小和尚的肉棒,上下來回,反覆柔緩地搓弄,另一隻手則揉撫著小和尚的卵囊,不時扭頭觀望小和尚臉上的表情變化,感受著小和尚粗重的吐息與悶哼。

 

  慈安太后套弄了會,湊身至小和尚耳邊,輕輕吹了口氣,再幽幽地問道:「好弟弟~如此可喜乎?」

 

  小和尚一個哆嗦,忍著沒睜開眼,細聲回道:「甚喜也……」

 

  「欲倍樂乎?」慈安太后用挑逗誘惑的語調再次問道。

 

  「可也……」小和尚很是好奇,這樣已是如同羽毛撫過肌膚般刺激了,難道還能更加地舒爽嗎?實在很是期待呢!

 

  慈安太后聽了小和尚的回應,退回至小和尚的下身處,俯身低頭,嗅了嗅小和尚的肉棒,心想:「竟不甚難聞,奇也!」然後張開小嘴,含住了龜頭,這下終於叫小和尚明瞭,何為登仙般的舒爽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以舌面及舌側,繞著龜頭划來舔去,不時又用舌尖鑽了鑽馬眼、刮了刮龜頭下緣的溝縫,一雙玉手也不清閒,將小和尚的中衣解開後,一會胸膛、一會乳頭、一會小腹、一會大腿、一會股溝,然後又回到卵囊,在小和尚的身上,肆意地游走挑弄。

 

  終於,小和尚再也按耐不住刺激,感到腹下的肌肉微微有些收緊,好似將要抽搐的前兆,不由慌得睜眼,朝慈安太后低聲而急促地喊道:「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但慈安太后卻是未待小和尚把話說完整,伸出一隻玉手捂壓住小和尚的雙唇,然後更加賣力地吸吮小和尚的肉棒。

 

  突然間,小和尚感到下腹微微痙攣,無法自制地縮緊臀部,情不自禁地將肉棒往上一頂,精液自馬眼中噴薄而出。慈安太后被小和尚這突如其來地一頂,竟是將龜頭深吞至咽喉外,當下便感到小和尚的肉棒,間歇顫動了好幾下,數股濃稠的精液,盡數射進咽喉之中。

 

  小和尚射完精液,終於放鬆地重新躺平,稍顯疲軟的肉棒,也隨之從慈安太后的小嘴中,拔了出來,又緩又重地長喘著氣。而慈安太后則感覺自己,差點沒被嗆暈過去,捂著小嘴,乾咳了好幾下,口內殘餘的精液,和著唾液從唇邊溢出了不少。

 

  好一會才回過氣來的慈安太后,瞇著眼,皺著眉,眼眶泛著淚光,玉手握拳,輕輕敲打小和尚的胸口,嗚咽著朝小和尚埋怨道:「弟弟何其蠻也?欲害死姐姐乎?」

 

  小和尚自覺羞愧,探握住慈安太后的雙手,輕揉其手背,柔聲撫慰道:「弟弟實非有意,還請姐姐輕饒也!」

 

  「哼!姐姐自有薄懲,弟弟且候之也!然弟弟已得至樂,而姐姐尚未盡興也!惜乎!陽根已疲……唉!其何復又勃也!善……善也!」慈安太后故作惱態,說著說著,竟看到小和尚原先略顯疲軟的肉棒,趁自己不知不覺間,又再勃起了,感到又驚又喜,連忙褪去早已濕透的束胸及褻褌,然後以玉手輕捏肉棒,將陰唇間的溝縫,對準了龜頭,嬌軀緩緩地下坐。

 

  慈安太后輕輕閉眼、微微皺眉,感受火燙硬挺的粗壯肉棒,撐開陰道肉壁,慈安太后早已知曉小和尚的陽物巨大,但真到用自己下身的小嘴,將其吞入其中時,方才驚嘆自己過往都白活了!先帝體弱多病,令自己閨榻寂冷尚且不說,那些銅製、木雕、玉刻等各式材質的角先生,舒兒的纖指嫩舌,自己的搓弄撫慰,根本遠遠、遠遠地不能及之呀!

 

  另一頭,小和尚則是看著自己的肉棒,被一點、一點地吞噬,自己的心血匯聚之處,陷入溫暖濕柔的包覆,陰道肉壁緊縮夾握著,彷彿正吸吮著自己的肉棒,前頂的龜頭,不時被四周的肉辦刮舔而過。

 

  小和尚開始有種奇怪的感受,自己彷彿不再是自己了,理智漸漸變得有些薄弱,渾身變得更加的脹熱,隱隱有著本能的驅使,自意識的深處冒出。小和尚躁動之下,脫去了礙事的衣衫,雙手在慈安太后的大腿,來回撫摸著,赤紅發霧的視線,直愣愣地望向慈安太后,好似如此便能讓慈安太后知曉,自己急迫且高熾的濃烈欲求。

  

  慈安太后感受到小和尚的躁動,撫身捧住小和尚的發燙的臉龐,側臉含弄了小和尚的耳垂一番,柔媚地問道:「弟弟何其躁也?欲求姐姐如何?」

 

  「弟弟,不……不甚知也……」小和尚迷亂回應道。同時,被慈安太后重壓著的腹跨處,不甚自在地微微掙扎。

 

  慈安太后的陰唇及陰蒂,被小和尚的腹跨處磨蹭著,已抵至子宮外徑的滾燙肉棒,也於陰道內,蠢蠢欲動地攪動著,慈安太后被小和尚弄得,發出一聲嬌吟,急促地媚聲問道:「嗯~弟弟……欲求姐姐動乎?」

 

  「甚……甚好!」小和尚茫茫然地,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,話便自己從嘴裡,吐了出來。

 

  慈安太后探手,將小和尚不安分的雙手抓至胸口,對小和尚說道:「此處甚脹,弟弟先揉之,姐姐方動也!」

 

  小和尚被按在慈安太后乳房上的雙手,聽話地十指陷入柔潤的乳肉,用心溫柔地揉弄著,慈安太后那鼓脹豐挺的乳房。慈安太后見小和尚如此乖巧,亦是如約地,雙手撐著小和尚厚實的胸膛,前後扭動起那豐腴而緊實的腰臀。

 

  「嗯~太……太美也!……幾令姐姐……美死矣!」慈安太后很是想,多再矜持些,別如同民間私下流傳的傳奇文本中,那些不知羞恥的妓女蕩婦,盡是叫喊些淫聲浪語,自己堂堂太后,何甘下坐至此。

 

  慈安太后哪曾想,自己坐在小和尚的大肉棒上,折騰得喘不過氣來,胸腹悶脹得,唯有靠口吐些淫聲浪語、靠乳房被小和尚肆意揉捏,方能勉強不至於癲狂昏厥過去,實不曾想,凡塵裡竟有如此肉身登仙般的享受。

 

  「弟弟……亦復……如是……」小和尚憨聲附和道,掌指更加使勁搓揉,那對已由鼓脹,變得柔軟的碩大乳房,甚至由著本能的驅使,仰起身來,以唇舌去吸吮挑弄,那對充血立起的粉色乳頭。

 

  小和尚的舉動,讓慈安太后是又愛又恨,這傻弟弟,怎生如此快便無師自通了呢?實在是大大的壞!慈安太后的心理,竟像是與小和尚較上了勁一般。慈安太后改前後扭動為上下起落,下坐時亦刻意地,不將小和尚的大肉棒盡根吞入,以免磨蹭萬分敏感的陰唇、陰蒂,陰道吞吐肉棒的幅度,短而急促,且集中於,最易令小和尚有所反應的龜頭處,慈安太后暗想:「如此應可降弟弟也?」

 

  只可惜慈安太后想得太過美好,也太低估了小和尚的天賦本能了。小和尚感受到腹胯上的壓力一輕,肉棒之外,溫柔濕膩的包覆少了些許,發自本能的不滿足感,驅使著腰腿使力,臀胯上抬,好讓火燙硬挺,但又缺乏安全感的粗壯之肉棒,能完全躲入溫柔秘穴之中。

 

  這下卻使得慈安太后的陰唇、陰蒂,受到了猛烈的撞擊,慈安太后再想反悔,卻是來不及了,豐臀剛剛將小和尚的腰胯,重重壓回榻墊上,一股泛潮之意,由陰道深幽之處升起。

 

  「嗚……嗚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慈安太后使勁環抱小和尚半仰的脖頸,側臉緊貼小和尚的耳際,雙眼閉合,秀眉深皺,貝齒緊咬,嬌軀連連抽抖,伴隨著低沉短促的悶哼。

 

  小和尚被慈安太后緊緊箍住手腳,無法動彈,又聽著好像有些痛苦的哼吟聲,很是心疼地,將雙手繞至慈安太后汗水淋漓的背上,輕柔地搓撫,並親吻著慈安太后的臉頰、脖頸,希望如此能讓慈安太后感到舒緩些。

 

  「姐姐,好些否?尚痛乎?」待慈安太后停止抽抖及悶哼,只剩粗緩的吐息聲,還有從胸口所傳出的粗重心跳,小和尚才敢在慈安太后的臉側,柔聲問道。

 

  「弟弟毋憂,姐姐甚安也!所感非痛,反為至樂也!」慈安太后對小和尚的體貼、溫柔,頗感欣慰地回應道。

 

  「姐姐甚愧,弟弟邪火未洩,然姐姐陰水已出矣!現已乏力承歡……姐姐以上口代下口,助弟弟出陽可好?」慈安太后半愧半羞地對小和尚說道。

 

  「嗯~都好,然姐姐莫勉而為之。」小和尚的一顆心,都系在了慈安太后的身上,已然是柔情多過慾念了。

 

  慈安太后用小嘴賣力地吞吐,直至臉頰及唇舌都痠麻了,才好不容易讓小和尚陽精盡出,還刻意將濃稠的精液,吞吃得一滴不剩,好似在以此表露自己的愧疚。

 

  見慈安太后如此對待自己,小和尚煞是心軟地,親吻慈安太后的唇面,惹得慈安太后閃躲驚呼道:「莫親!莫親!甚污也……」其實慈安太后根本不想避開,這一刻,心窩內已裝滿了濃情蜜意。

 

  兩人你追我閃、打情罵俏了一番,才依依不捨地恢復正經,畢竟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的時間,若是太長了,難免起人疑竇,即便慈安太后有種種手段,以及宮室內生殺予奪的權位,亦不得不小心行事,至少得細心防備著,那位手段精明的皇后,掌握自己的把柄,畢竟宮闕之爭,史可明鑑。

 

  待兩人重新整理好衣裝,只見慈安太后朝外大喊道:「大伴安在?」

 

  接著,小和尚便驚見,先前領其入內的老太監,躬身進入宮帳,恭謹地朝慈安太后回覆道:「老奴在。」小和尚訝然地暗想:「老太監竟堅守於外,此豈非……」

 

  慈安太后似乎對小和尚的反應早有預料,轉頭對小和尚解釋道:「小師父莫慌,大伴乃哀家心腹也!」語畢又回頭朝老太監說道:「大伴,哀家方才與小師父研經,許是近日積勞太甚,竟不慎小睡至今也!未知外頭尚安否?」

 

  「回太后,外頭甚安。老奴此前入內,見太后深眠,未敢驚擾,便先領小師父至偏帳歇息,待至此刻,吾等方又入內拜謁。太后鳳體尊貴,今竟積勞至此,實乃老奴失職矣!還請太后責罰。」小和尚瞧著老太監,臉不紅氣不喘地,睜眼大說著瞎話,一時間頗是目瞪口呆。

 

  「唉~大伴莫自責矣!大伴隨侍近二十載,哀家已視如父兄,何忍苛責也?大伴且使人領小師父至偏帳用膳歇息,哀家亥初一刻欲與其徹夜研經,至明日未時前,勿使閒人攪擾,小師父下去後,讓婉兒來見哀家,如此大伴可知也?」慈安太后知道小和尚明日便要離去,滿腦子只想抓緊時間與其溫存,在此之前,又要設法穩住婉兒,沐浴用膳,恢復精力,故此一連串吩咐道。

 

  「老奴,謹遵太后懿旨。小師父,且隨老奴來也。」老太監躬身回完話,便領著小和尚退出了宮帳,宮帳內寂靜無聲,只剩埋頭深思的慈安太后,孤伶伶的獨自一人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結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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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節後記】

  之所以會寫《慈安太后篇》,緣於筆者最初想為青玉獅子的《亂清》寫同人H文,但寫著寫著就一發不可收拾,掉進自己挖的坑裡了,如今故事已經發展成全新的世界背景及人物設定……

  最後,此篇章能夠完成,有賴於金銀妖瞳《武林花劫》中的窺視場景、吝啬依然b《花花太監》中的獻經場景、黃昏前面《武唐第一風流紈絝》、《武唐春》及唐遠《唐醉》中的按摩場景,在此感謝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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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鐘夫人篇:窥见淫事,鐘氏矜持淪喪。》

  (時間線:小和尚約15歲,鐘夫人約25歲。)

 

  只見屋內,一盞高掛的油燈底下,有一位面容冷豔、五官深邃的黑衣美婦,一襲薄薄的黑紗羅衫之下,竟是渾身赤裸,豐碩挺拔的乳房,纖細如柳的腰腹,竟皆若隱若現。

 

  又見那黑衣美婦,行至石屋的角落處,那裡立著一根通體烏黑的石柱,柱頂穿過一個大鐵環,環內系著兩條皮索,而石柱中段之處,竟有一根近乎尺長的精巧圓棍斜伸而出,其質地晶瑩剔透,通體潤白似玉,外型卻粗壯猙獰,與男性的肉棒一般無二。

 

  接著,那黑衣美婦將寬大柔軟的衣袖緩緩抬起,一條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,將黑紗羅衫的下擺一掀,只見黑衣美婦的下體完全顯露了出來,芳草萋萋中的粉潤溝穴隱隱可見。

 

  然後,黑衣美婦又伸出右手,揪住鐵環上的皮索,左手攥住那根狀似男性肉棒的白玉石棍,雙腿微微掂起,將翹實的玉臀挪向石柱,然後緩緩地下坐,那根白玉石棍便漸漸沒入黑衣美婦下體的粉潤溝穴之中,待那尺長的白玉石棍完全插入後,黑衣美婦原先雪白的面頰上泛起翩翩潮紅,紅脣小嘴微微張開,發出顫巍巍的一聲嬌吟……

 

  藏身屋外的鐘夫人,窺見如此淫靡春景,耳邊又聽那泌人心魄的嬌吟,心中暗罵:「這女子怎自行那羞人之事,好生不知恥也!」念頭一轉又想:「竟有如此奇械巧物,未知比及男體何如?唉~怎思起春也……」

 

  鐘夫人想著想著,久曠的嬌體好似由冬眠中甦醒一般,漸漸變得燥熱了起來,吐息也粗重了幾分,彷彿時光又回到了從前……約莫六年之前,鐘夫人新婚甫數週,年輕的夫妻二人,方經寥寥數次行房,未及誕下一子半女,丈夫便因公亡故,自此,鐘夫人開始了漫長的寡孤生活。

 

  但是,因鐘夫人美貌如玉、豔名遠播,許多男子們不顧其寡婦之身,仍絡繹不絕地反覆追求著。新寡未久的鐘夫人,實在不堪其擾,為了守護名節,自此待周遭男子,便如羅剎般狠戾,也因而被人稱為『玉面羅剎』。

 

  鐘夫人年紀輕輕便成了寡婦,難免遭逢周遭的冷言閒語,其中更有惡毒者言其剋夫云云,這些不舒服的經歷,在無形之中,令性格內柔外韌的鐘夫人,待人處事多了幾分冷漠,內心深處則多了幾分自卑。

 

  鐘夫人寄情於工作,以此來忘卻寡孤之感,沖淡無人撫慰的肉慾。在工作上,鐘夫人總是力爭能表現得比男同寅更加出色,這難免不甚討好,甚或得罪於人,終於男同寅們疏離了鐘夫人,而鐘夫人也獲得了所求的平靜,只是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,無法滿足的情慾空缺,始終困擾著鐘夫人。

 

  鐘夫人維持著這樣的狀態,直至數月之前,衙署內來了位新進同寅,是位年輕俊朗的小和尚,聽說是皇帝、皇后、太后跟前的紅人,於降妖伏魔之法甚有一套。上官循往例,將小和尚配屬於轄下無人的鐘夫人,自此,鐘夫人往日表面上的平靜終於泛起了漣漪。

 

  鐘夫人初始,因小和尚並不如尋常男子令其厭惡,平日甚是乖巧聽話,雖然處事有些魯鈍呆傻,但待人分外細緻貼心,因而待其便如小弟弟一般。如此月餘之後,兩人相處愈發密切了,小和尚既能惹鐘夫人生點小氣,亦能逗鐘夫人露出微笑。

 

  又過了不久,鐘夫人甚至驚覺,重新生起了久違的春夢,夢中人物的面容身軀,依稀有著小和尚的影子,鐘夫人終於再也無法,還把小和尚當作是僚屬及小弟弟了。一絲異樣的情愫,自此於鐘夫人的意識深處萌發,平日裡與小和尚的相處,也多了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。

 

  近日,畿輔左近,接連發生數起女子遭不明黑衣人強行姦淫的案件,先經『京兆尹』查辦後,發覺此案非同尋常,故而秘密轉由『承天衛』接手,承天衛分派包含鐘夫人及小和尚在內的數組人馬,嚴密偵蒐畿輔地區。

 

  今日,鐘夫人與小和尚探見黑衣人身影,循跡追索至一處小莊園,鐘夫人料想黑衣人應是藏於其內,遂逐屋搜查,搜至僅餘一處偏廂,仍未有斬獲。兩人正欲近前,便聽屋內傳出女子呻吟,以為恰逢黑衣人之犯行,兩人隱隱一窺探,竟是好一幅盪人心魂地淫靡春景。

 

  屋內的黑衣美婦,雙手緊扣皮索,那雙白膩修長的美腿,緊緊盤在黝黑的石柱上,上身後仰懸空,圓潤結實的美臀,隨著纖腰的扭動而進退,然後下體便如男女交媾般,吞吐著粗壯的白玉石棒。白玉石棒的每次出入,都讓黑衣美婦情不自禁地,發出陣陣嬌吟媚喘,隨著呻吟喘息聲,越來越粗重綿長,黑衣美婦的纖腰翹臀,也更加使勁地扭動……正當鐘夫人看得情欲翻騰,下體開始濕癢難耐時,小和尚於鐘夫人身後,亦是看得淫火高漲。

 

  小和尚甫經慈安太后的調教,已嘗得男女歡好的甜頭,再非昔日的清純懵懂,平日與鐘夫人這等美婦的親密相處,早便滋生了不一般的好感。小和尚鼻中嗅著鐘夫人迷人的髮香,及那誘人遐想的汗味,眼前的黑衣美婦的淫媚放蕩之舉,彷彿化身成鐘夫人與自己歡好一般,小和尚怎知,其與鐘夫人所想,恰是不謀而合。

 

  鐘夫人正幻想著,自己如同黑衣美婦那般的姿勢,抱著小和尚雄健的體魄,將其壯碩的陽物,坐入自己飢渴難耐的下體之中……鐘夫人浮想翩翩之際,突然發覺,有溫熱硬挺的異物,從後方頂著自己的臀部,同時,一股熱氣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。

 

  原來是立於鐘夫人身後,一同窺探的小和尚,此時已經瞧得欲火高漲,褲襠被頂得高高翹起,越瞧越是入迷,身體在不自覺中,朝前方的鐘夫人靠攏,那襠中的火燙堅挺,因此觸及了鐘夫人翹實的臀部。

 

  鐘夫人為了不驚動屋內的黑衣美婦,不好回身叱責小和尚,只能將纖腰收緊,臀部前靠。卻不成想,小和尚的身子又再次朝她貼近,如此兩人的身軀,反而變得更加緊密了。

 

  這下鐘夫人終於束手無策,只能放任臀後的肆意頂弄,但當下對於小和尚冒犯,心底卻是怎麼也討厭不起來,俏臉上的紅霞已是濃豔欲滴,平日堅韌形象之下的柔軟內心,再也無法壓抑地流露而出。

 

  小和尚見鐘夫人未有反應,以為其正沉迷於眼前的淫靡春景,心思舉措愈發放肆。小和尚在渾然不覺中,漸漸深陷淫火魔怔,終於喪失了理智,將腰臀朝後挪動,騰出些許的空隙,伸手解開袴褌上的系帶,隨著袴褌的順滑,憋耐壓抑許久的粗壯之物,終於得以繃彈而出。

 

  小和尚嗅著鐘夫人的髮香,回味著適才緊貼鐘夫人的觸感,情不自禁地撩起鐘夫人的裙擺,然後腰臀朝前挪動,欲將肉棒頂入鐘夫人的臀溝之內。鐘夫人正伸出玉手,想撥開小和尚那不老實的手時,驚覺臀溝間一熱,那火燙硬挺的粗壯之物,竟已隔著單薄的褻褌,塞進了臀瓣之間。

 

  鐘夫人頓時渾身酥麻,手臂僵在半空處,不知為何,卻是再難伸出半分。鐘夫人感受著臀溝間,那火燙硬挺的粗壯肉棒,心跳迅速地變快,一股熱流自胸腹傳至下體。兩腿間的濕癢之處,甚至開始有黏膩的汁液,往大腿處漫流而下。鐘夫人只盼著小和尚別再有所行動,否則因守寡而久曠的肉體,便真要把持不住了,但心底卻又隱隱盼著,能被小和尚給肆意侵犯,心緒間矛盾不已。

 

  小和尚食髓知味,又將下體於鐘夫人溫暖柔潤的臀溝間,輕輕地來回磨蹭。鐘夫人面對小和尚的肆意侵犯,仍舊強忍著不作聲,只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,並羞澀地感受著臀溝之間,小和尚那粗壯肉棒的火燙和硬挺,任由僅存不多的理智,不斷地被它衝擊著。

 

  而鐘夫人身後的小和尚,已然沉醉於猥褻美婦的刺激感中,渾然忘我之下,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,猛然一下,力道過猛,竟是頂開了鐘夫人發軟無力的雙腿,觸及一片濕潤的陰唇,鐘夫人終於按耐不住,從緊閉的小嘴裡,輕發出「呃~」的一聲媚吟。

 

  小和尚一聽鐘夫人出聲,終於稍稍恢復清醒,連忙慌張地在鐘夫人的耳畔細聲道:「夫人,小僧……小僧……」小和尚一時間,竟是支支吾吾,話都說不完整。

 

  鐘夫人側過頭去,臉頰觸及小和尚的鼻尖,輕嗅著小和尚身上宛如麝香的汗味,這一刻,理智已於迷醉之間,沉陷於慾海深處。鐘夫人用柔媚哀怨的語調輕聲道:「傻子……怎不知憐惜姐姐一二……」

 

  這一刻,鐘夫人只想做個真正的女人,好好享受人婦該有的歡樂。鐘夫人再也不故做矜持,伸手解下褻褌,反手將小和尚的雙手抓至胸前,置於豐滿鼓脹的胸口上,然後左手肘抵著屋壁,右手反手輕輕捏住那火燙硬挺的粗壯肉棒,引導著龜頭,觸及自己嬌嫩濕膩的陰道口,以媚惑嬌柔的語調說道:「姐姐此處……內裏搔癢難止,弟弟下身此物,予姐姐塞入止癢可好?」

 

  小和尚聽著眼前美婦的荒唐之語,所求之事正合自己所欲,淫欲衝腦之下,再也未作多想,當即呆呆點頭「嗯!」了一聲,然後雙手隔著鐘夫人的襦衫,輕輕抱住那豐碩挺拔的乳房,腰臀微微出力,將肉棒塞入鐘夫人溫暖濕潤的陰道內。

 

  小和尚雖然理智漸喪,但動作卻是小心翼翼,惟恐又過於粗暴,令鐘夫人感到不適。而鐘夫人則是口唇緊貼在左手背上,貝齒輕咬,右手反抱著小和尚結實的臀肉,感受著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,撐開陰道內的肉壁,緩緩填滿空虛日久的深幽祕道。

 

  同一時間,屋內的黑衣美婦,正奮力攀登著情欲的峰巒。黑衣美婦緊閉著雙眼,眉頭微皺,冷豔的俏臉滿溢著春情,桃紅的唇瓣微張,露出緊緊咬合的貝齒。黑衣美婦的雙手,緊握著皮索,雙腿大開,雙膝微曲,腳掌蹬地,胸腹緊貼著石柱,腰臀使勁地扭擺,使下體反覆吞吐著白玉石棍,晶瑩黏滑的汁液隨之噴濺四溢,更不時從齒間露出嬌媚的哼吟。

 

  伴隨著屋中婉轉的淫靡之音,鐘夫人也禁不住「嗯~」的一聲嬌吟,小和尚的肉棒填滿了鐘夫人濕暖緊緻的陰道,龜頭甚至觸及了子宮。小和尚將嘴唇貼在鐘夫人曲線優美,雪白剔透的脖頸上,輕柔地吻著鐘夫人滑膩柔軟的肌膚,環抱鐘夫人胸口的雙手,順著衣襟開口探入,肆意搓揉著鐘夫人豐滿挺拔的乳房。

 

  小和尚腰臀開始輕輕地前後扭擺起來,下腹之處不時觸及鐘夫人敏感的陰蒂,肉棒在濕暖緊緻的陰道內,來回地磨蹭,動作雖然輕緩,但卻相當地深入,每一次都頂至子宮內,令鐘夫人歡愉忘我地嬌喘連連。隨著小和尚的肉棒來回抽送,鐘夫人的陰道初始還有些痠脹感,漸漸地變得越來越酥麻,越來越舒爽,身體彷若羽毛劃過肌膚一般,微微顫抖著。

 

  鐘夫人的一雙美腿漸漸分開,小腹稍稍下沉,向後翹起的美臀撅得更高,以便更舒服地迎合,小和尚那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。鐘夫人的腰臀亦不自覺地,隨著小和尚的前頂而向後搖動,好讓小和尚的肉棒,插得更加地深入,好滿足身心更深幽處的空虛。徹底拋開矜持的鐘夫人,此刻已是似顛欲狂,小和尚溫婉的抽送,已經無法滿足,鐘夫人久曠而致的強烈飢渴。

 

  鐘夫人試著迎合小和尚的插入,但效果似乎有限,又試著用力反抱小和尚的腰臀,以示意小和尚可以粗暴些,但小和尚的動作,卻仍是那般地柔緩。鐘夫人終於再也忍無可忍,待小和尚退身時,抬臀轉身,輕推小和尚,將其壓倒於地,再以下體的小嘴,吞入小和尚那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,並開始瘋狂地扭動腰臀。

 

  小和尚癡癡望著鐘夫人的媚態,內心暗想;「未料夫人昔之端莊下,竟藏此放蕩之態……」

 

  做為下屬,小和尚平時對鐘夫人這位上司,可是相當地尊敬,適才也不知為何鬼迷心竅,竟一時衝動下,對美婦上司行褻瀆之舉。初被鐘夫人發現時,小和尚很是驚愧不已,想求上司原諒自己的一時糊塗,哪裡能料想到,結果竟像是自己不經意間引火自焚一般,而且是這等熾烈的慾火呢!

 

  鐘夫人乃是習武之人,腰臀甚是柔韌有力,彷彿正駕馭著烈馬般,騎於小和尚身上忘我地搖動。鐘夫人興許是因為久旱逢甘霖,對於肉慾的刺激,一時之間還太過敏感,很快便緊扣著小和尚的脖頸,迎接性愛快感的高潮沖擊。

 

  小和尚感到數波濕熱的汁液,噴淋於自己敏感的龜頭上,頓時渾身一個哆嗦。接著,鐘夫人的陰道,誘是一陣收縮夾壓,差點讓小和尚忍不住射出精液。好在鐘夫人這波高潮來得快,結束得也快,不一會,高潮已過的鐘夫人,便伏於小和尚身上,靜靜沉浸於高朝餘韻之中。

 

  「姐姐……還想要……換弟弟於上處……可否?」鐘夫人肉體的慾求,雖然稍獲慰藉,但心理的飢渴,卻遠未達致滿足。鐘夫人雖然因為久違的性愛快感,而迅速地達致高潮,但身體的氣力,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,再次大膽地向小和尚索求道。

 

  「弟弟……自無不可……」小和尚方才為了照顧鐘夫人的需求,並沒有專注於自己的需求,甚至強忍著沒有射出精液,自然樂意與鐘夫人繼續歡好。

 

  小和尚一邊回答著鐘夫人,一邊翻身跪立,接著扳開鐘夫人的一雙玉腿,扶著自己的肉棒,將龜頭貼著濕膩柔嫩的陰道口插入。小和尚才剛塞入龜頭,鐘夫人突然抓著小和尚的襟口,將其拉近身前來,濕軟的豐唇貼著小和尚的耳際,羞答答地呢喃道:「姐姐喜弟弟……粗暴些……」

 

  「嗯……弟弟曉得矣!定叫姐姐滿意也!」小和尚雖然有些搞不懂,鐘夫人最初讓自己憐惜一二,但這會怎麼又讓自己粗暴些呢?

 

  小和尚雖然弄不明白海底針一般的女人心,但鐘夫人的要求,正好契合自己盡洩慾火的心思,於是便爽快地承應了。然後雙肘撐著地,一邊用雙掌及唇舌,不住肆虐著鐘夫人那豐滿挺拔的乳房,一邊將下身的粗壯肉棒,不加停歇地,盡根直入鐘夫人那緊緻的陰道,然後開始不留餘力地粗暴抽送。

 

  鐘夫人的一雙玉手,一會抱著小和尚的後腦及脖頸,一會緊抓小和尚翹實的臀肉,一會撫弄小和尚壯碩的胸膛。鐘夫人感受著小和尚的粗野對待,非但沒有半分不適應,心理上反而更加地興奮,生理上的快感也更加地高昂。鐘夫人有種錯覺,趴在自己身上的,不是自己依戀的小弟弟,而是一隻雄壯的野獸,想到這裡,鐘夫人竟忍不住再次高潮了。

 

  「美……美死矣!……」鐘夫人雙腿緊緊盤於小和尚的腰際,雙手緊緊抱住的小和尚的後腦,顫抖呢喃道。

 

  小和尚的臉被壓在鐘夫人風滿的胸脯裡,差點沒被悶死過去,肉棒深陷於陰道中動彈不得,原本隱隱浮現的射精衝動,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,小和尚心中暗嘆:「今始知,歡好竟乃苦活也!」

 

  「弟弟……姐姐想再試那……虎步之姿……」鐘夫人已是沉醉於性愛之中,興致一來,便想試試自己偷偷從《素女經》上看到過的交合姿勢。

 

  「何乃虎步也?」小和尚對這方面知識相當貧乏,於是很好奇地問道。

 

  「唉~便……便如狗兒交合那般……」鐘夫人被小和尚用那天真的模樣一問,羞得只能以玉掌掩面,怯聲回答道。

 

  「弟弟知矣!然弟弟恐不久便出陽,還請姐姐見諒也!」小和尚聽鐘夫人一解釋,總算明白鐘夫人所想嘗試的體位,又唯恐自己這次可能做不了多久,便會忍不住射精,無法滿足鐘夫人那看似無止盡的慾求,因此事先告罪道。

 

  「姐姐月事方過,弟弟盡可射於內,無妨也!」鐘夫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,一邊翻身跪趴於地,一邊回答道。

 

  「姐姐……小僧欲射矣!」這次,小和尚果然扶著鐘夫人的纖腰,扭腰挺臀地抽送了沒多久,便又感到射精的衝動浮現,再不多作忍耐,將跨間緊貼鐘夫人的豐臀,龜頭探至最深之處,將精液盡數射入鐘夫人的子宮裡,惹得鐘夫人連聲嬌呼:「嗯~好熱……好深……好弟弟……真好……」

 

  小和尚射完精液後,並未將肉棒拔出,而是疲累地摟著鐘夫人的嬌軀,兩人相擁著倒臥於地。鐘夫人伸出玉指,輕撫小和尚滿佈汗水的額面,癡迷地望著小和尚俊朗的臉龐。

 

  鐘夫人望了小和尚好一會,不知為何突然面帶感傷,幽幽地朝小和尚問道:「弟弟今後可為姐姐之良人乎?……姐姐已是破甑之婦,不求名分,但求弟弟之身爾……還望弟弟莫嫌姐姐所求……可乎?」

 

  小和尚不知鐘夫人為何突然便得如此惆悵,只能柔聲安慰道:「喪夫非所願,切莫怨艾矣!姐姐何其美也!弟弟得親芳澤,實三生之幸也!倘弟弟相伴,能使姐姐少寡孤之感,弟弟無有不願也!」鐘夫人聽著小和尚的撫慰及承諾,哀戚的面容總算稍稍緩和。

 

  正當此時,只聽一聲喧喝:「爾等何擅入吾宅?……且於此宣淫,實無恥之極也!」原來是一牆之隔的另一頭,黑衣美婦在忘情地自我慰藉,並數次登頂快感的巔峰後,渾身脫力地,抱著石柱跪臥於地。待黑衣美婦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,才終於發覺屋外傳來的異樣,原以為是誤入的走獸飛禽,那知門一打開,映入眼簾的竟是不堪入目之景。

 

  「哼!亦不知何人?於室內大行荒淫之舉也!」鐘夫人的羞恥感異常地重,聽到黑衣美婦罵自己無恥,當即冷聲駁問道。

 

  「莫……莫胡言!休得毀吾清白也!吾乃行修行之事也!」黑衣美婦這才驚覺,自己的私密之舉,竟已遭人窺探一清,連忙慌亂地辯駁道。

 

  「夫人見諒,吾等偵緝黑衣淫賊至此,未料恰逢夫人……吾等一時情不自禁,方才……唉~吾等實愧矣!望夫人恕免也!此乃吾等告身令牌,還請夫人過目,以證吾等所言非虛。」小和尚自知己方理虧,又眼見兩位美婦有要爭吵起來的趨勢,連忙對黑衣美婦致歉並解釋道。

 

  小和尚的出聲,令黑衣美婦將目光一轉,登時注意到小和尚的俊朗面容,及其裸露大半的壯碩身軀,還有那根雖已半軟而懸垂胯下,但仍堪稱驚世駭俗的粗長肉棒。黑衣美婦微瞇著雙眼,上上下下,打量了小和尚好一會,沒有說話,但眼中所流露出的媚意,卻令剛掏出令牌的小和尚有些心慌慌。

 

  鐘夫人剛倉猝地整好衣裙,抬起頭來,便看到黑衣美婦用餓狼般的目光,盯著小和尚半裸的身軀,再轉頭一看,小和尚亦是呆望著,黑衣美婦那敞開的黑紗羅衫內,根本近乎赤裸的傲人身段。鐘夫人當即醋意橫生,奪過小和尚手中的令牌,疾步行至黑衣美婦的跟前,將兩人的告身令牌遞向黑衣美婦,冷聲喝道:「令牌在此也!」

 

  黑衣美婦被鐘夫人這一攪擾,這才戀戀不捨地,將目光收回眼前,接過鐘夫人手中的令牌,凝神翻看了會,方才訝聲道:「唉!汝等竟真為那,傳聞中之朝廷……(這裡想說『鷹犬』,還好及時收了回去。)……密探也!那……那便不怪汝等驚擾吾修行之事矣!」

 

  「天色見晚矣!那淫賊恐仍潛於左近,吾獨一弱女子,甚懼矣!還請小師父等留宿一晚,好有個照應,可乎?」黑衣美婦將令牌交還鐘夫人手中後,竟又大辣辣地將美目瞧向小和尚,媚聲問道。

 

  鐘夫人瞧著黑衣美婦的臉上,根本沒有絲毫怯懼之色,當下便認定黑衣美婦在打小和尚的主意,很想出聲拒絕黑衣美婦的邀請,但黑衣美婦的說詞偏偏合情合理,鐘夫人還未想出辦法婉拒,便聽小和尚回應道:「那吾等便打擾夫人一宿矣!」

 

  鐘夫人見黑衣美婦臉上鉤起的得意笑容,氣得對小和尚厲聲道:「何未整裝也?」小和尚這才驚覺衣衫不整,趕緊穿起袴褌,系上束帶。鐘夫人接著又像是在對黑衣美婦示威一般,上前勾住小和尚的手臂,然後挑著眉對黑衣美婦問道:「夫人欲置吾等宿於何處也?」

 

  「莫急~汝等方經勞頓,且先用膳,可乎?」黑衣美婦回問的話語中,意味深長,像是在影射什麼似的。

  「便依夫人安排矣!」鐘夫人假作未聽懂黑衣美婦話語中挾帶的諷刺,但然回覆道。

 

  黑衣美婦領著鐘夫人及小和尚至廳堂就席,便獨自進灶房忙碌了一番,然後陸續端出米飯、麵餅、烤肉、蔬果及一些特別的香味佐料,一席料理明顯帶有異域風味。席間眾人一聊,才知黑衣美婦的祖上自波斯流亡東來,所以她有著波斯的血統。

 

  黑衣美婦名叫瑪赫塔布,按其語意,是月光的意思,讓鐘夫人及小和尚亦可暱稱其塔布。瑪赫塔布信仰著一個名為尼扎里的教派,她之所以透過器械自我慰藉,便是該教派修行的一部分,鐘夫人及小和尚雖然對此感到奇異,但對此並未多問,而瑪赫塔布也並未深入,於是這個話題便至此而終。

 

  用完膳後,瑪赫塔布安排鐘夫人與自己同宿於正房,讓小和尚宿於廂房。瑪赫塔布領鐘夫人進了臥室內,特別先點燃了帶有玫瑰香氛的油液,然後跟鐘夫人解釋說,這是波斯秘傳之精油,每滴玫瑰花油需由七十朵玫瑰花提煉而得,珍貴如同黃金,能驅蟲却病、安神助眠,是宮庭貴婦才能獲得的珍貴享受,聽在鐘夫人耳裡,便像是在炫耀一般,但卻無法昧心地否認,此物難以不令女人家著迷。

 

  另一頭的廂房內,小和尚本就勞碌了整日,早早便沉入睡眠之中。而正房中的鐘夫人卻是強忍著睡意,閉目側臥,暗地裡關注著身旁的動靜,她唯恐瑪赫塔布偷偷跑去勾搭小和尚。

 

  但不知是否因為今日太過操勞,鐘夫人鼻中聞著迷人的玫瑰香氣,眼皮是越來越重,最後意識清醒前只剩一個念頭:「爾後……定不再……縱欲過度矣……」而當鐘夫人微微響起鼻鼾聲時,一旁的瑪赫塔布卻是漸漸睜開了眼眉。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結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  《瑪赫塔布篇:美婦夜探,小僧意亂神迷。》

  (時間線:小和尚約15歲,瑪赫塔布約23歲。)

 

  子初一刻,一片漆黑的夜裡,仲秋方過的圓月,於萬里無雲下,顯得皎潔的有些過分。一道身影從房門內探出,於月光下依稀可見,然後緩緩摸至廂房,悄悄開門入內。

 

  小和尚於沉眠之中,忽然感到胸前一片火燙熾熱,不自在地睜開惺忪睡眼,乍見懷中竟臥著不知哪來的温香暖玉,黑暗之中看不清臉龐,小和尚當下想說是鐘夫人又想要了,所以才於此時夜探而來,如此一想,又聞濃郁的玫瑰香氣曝面而來,頓時性慾大起,意識也清醒了許多,便試探地問道:「鐘姐姐乎?何事也?」

 

  「姐姐塔布也!」當塔布的嫵媚聲音貼著耳際響起時,小和尚瞬間在驚訝之中,完全清醒了,但一時之間卻感到有些錯亂,茫然地問道:「啊!塔布姐姐,可有何事也?」

 

  「尋弟弟借一物也!」瑪赫塔布有心先挑弄小和尚一番,故作神秘道。

 

  「姐姐欲借何物也?」小和尚隱隱有些知曉瑪赫塔布想做什麼了,心裡雖然感到有些憂慮不妥,但偏偏身體卻又變得亢奮,下體的肉棒竟是漸漸硬了起來,實在矛盾不已。

 

  「姐姐欲借弟弟大好肉身爾!」瑪赫塔布總算露骨地把目的說了出來。

 

  「呃~……」小和尚雖然已有所料,但卻不知如何應對。

 

也許是因為小和尚,自幼沒有雙親,由住持扶養長大,而住持又是個酒肉和尚,根本對其放任不管,致使小和尚從小便缺乏安全感,因而對於旁人的觀感特別在乎。每當有人相求小和尚諸事,小和尚沒有不出力幫忙的,根本說不出具覺的話語。

 

小和尚對於熟女美婦,天然地有著格外的親暱及依賴感,因此,小和尚至今,對於美婦們的索求,根本難以抗拒,好似滿足了美婦們的同時,也能填補某種缺憾,好似如此便能讓自己,變成更加完整些。

 

  「弟弟雖不作聲,然肉身已實誠矣!」瑪赫塔布實在是個大膽豪放的女子,竟是探手於小和尚下身,握住小和尚已經略顯硬挺的粗壯肉棒,用輕浮的語氣挑逗道。

 

  「弟弟毋憂,此一夜春風爾!便當姐姐強要了弟弟身子,明晨復如無事矣!」瑪赫塔布的媚聲之語,好似有著惑人心神之效,竟是令小和尚的心理少了幾分抗拒。瑪赫塔布邊說著,竟是邊將龜頭貼著陰道口,便坐了下去。

 

  「等……」小和尚還在思考著瑪赫塔布的說詞,沒想到自己的肉棒竟已陷入濕暖環繞之中,正想出聲讓瑪赫塔布暫停動作,但方才一出聲,口唇便被瑪赫塔布的玉掌遮掩。

 

然後便聽瑪赫塔布嬌聲耳語道:「噓!靜聲!莫擾鐘姐好眠也!」話剛說完,瑪赫塔布的陰道也將小和尚的粗壯肉棒完全吞入,惹得瑪赫塔布一陣嬌呼:「甚粗……長矣!……果不凡也!」

 

  「甚熱……甚脹……」瑪赫塔布感受著,白玉石棒根本無法比擬的火燙硬挺,雙手與小和尚十指交扣著,忘我地搖動嬌語。小和尚也漸漸淪陷於肉欲快感之中,不再多思顧慮,只餘聳動腰臀的反應。

 

  瑪赫塔布的陰道特別地緊緻,但又富有彈性,撐開既完全吞納小和尚的粗壯肉棒,又不住給予緊縮夾吸之感,陰道肉壁尚宛如珠粒般的褶瓣,於吞吐間不斷磨蹭肉棒及龜頭,令小和尚感受到別樣的快感,悶哼驚呼道:「呃~要命也!」

 

  「弟弟所感……比之鐘姐何如?」瑪赫塔布明知會令小和尚尷尬難答,但還是刻意地詰問道。

 

在瑪赫塔布看來,鐘夫人不過就是利用職位,霸占著小和尚,當作自己的小情人。思及鐘夫人那副,盤中禁臠不容染指的態度,便更是勾起瑪赫塔布想竊奪小和尚的興致,因此抓到機會便想撥弄鐘夫人及小和尚。

 

  「姐姐莫……作弄弟弟矣……」瑪赫塔布聞小和尚的羞赧之語,甚是竊喜,俯身捧著小和尚的臉龐,不住舔吻其耳垂、面頰、鼻唇。

 

小和尚被解放了的雙手,則撥弄起瑪赫塔布豐滿微墜的乳房,挺立的乳頭亦是不時遭到搓揉,瑪赫塔布的乳頭最是敏感,被小和尚刺激得登上高潮,不住嬌呼道:「弟弟……壞……莫壞……啊~」

 

  瑪赫塔布的嬌軀,天生淫媚不凡,高潮後根本毋需多做歇息,隨即又再搖動起腰臀,很快便令小和尚感到要射精的衝動,小和尚朝瑪赫塔布疾呼道:「姐姐稍停會……弟弟欲出陽矣……」

 

小和尚想請瑪赫塔布稍停片刻,好將自己的肉棒拔出,因為聽說射在裡頭,會使女子懷孕。但瑪赫塔布對於小和尚的話語並未搭理,仍是壓在身上扭動著,小和尚的下身根本無法多做動彈,實在忍耐不住之下,只好將精液,盡數射進了瑪赫塔布的子宮深處。

 

  小和尚射精之後,終於察覺有異,自己的意識漸漸變得淡薄昏沉,而瑪赫塔布的陰道,開始不斷地緊縮,一股強勁的吸吮力道,自子宮深處傳來,引得自己剛射精後的敏感肉棒,竟又升起了射精的衝動。

 

  小和尚先試著凝聚心神,但效果有限,於是又再將靈念匯集至腦中,總算完全恢復清醒,小和尚接著出聲呼喚道:「姐姐!……姐姐!……姐姐!」但瑪赫塔布只是不斷扭動腰臀,小和尚再次提高音量,瑪赫塔布仍像是聽不見一般,但在小和尚看不清的黑暗之中,瑪赫塔布面容竟是顯得呆滯且略帶苦澀。

 

  小和尚將靈念透過瑪赫塔布的身軀,試圖觸探瑪赫塔布的心神,但靈念方一觸及大腦處,瑪赫塔布的嬌軀便猛然一顫,整個人癱倒在小和尚的懷中,接著又聽見屋外傳出異響。

 

小和尚趕緊將瑪赫塔布從身上移開,倉促從行囊中掏出葫蘆寶器,疾步推門而出,便見月光之下,一個黑衣人正朝院門處奔去,小和尚當即手托葫蘆底部,將葫蘆口對準黑衣人的方向,登時一道湛藍的流光,自葫蘆口中激射而出,剎那間便擊在黑衣人的後背之上。

 

  「碰!」流光甫觸及黑衣人的後背,便見黑衣人的身影爆裂四散,流光被反彈倒回葫蘆中。同時間,一聲巨響,地面彷彿地牛翻身般晃動,空中傳來的震波,將小和尚掀飛至五步之外,翻跌於地。當小和尚回過神來,抬頭四顧,只見散落於地的黑色碎布,但黑衣人已不見蹤跡了。

 

  「黑衣賊乎?」原來是鐘夫人被巨響振動給驚醒,又發覺枕邊不見人影,趕緊批上衣衫,手持火摺,奪門出探,見了眼前一片凌亂之景,未及多想,便朝跌坐於地的小和尚追問道。

  「正是!憾未擒之也!」小和尚略帶憾意地回答道。

  「可見塔布乎?」鐘夫人接著問道。小和尚只是默默手指向廂房處,并未出聲回答,也未敢再多語。

  「短褌何在?哼!」鐘夫人看到小和尚赤裸的下體,頓時了然於胸,這下不用小和尚再多做解釋,鐘夫人也能自己想像,事情是如何發展的了。鐘夫人向小和尚厲聲短喝兩句,便不再予以理會,轉身朝廂房而去。

 

  鐘夫人進入廂房內,以火摺往榻上一照,便見瑪赫塔布渾身赤裸地昏躺著,又駭見其陰道口處,溢流而出的白濁汁液,頓時咬牙咧嘴,滿肚子悶氣。鐘夫人別過目光,將瑪赫塔布攔腰抱起,欲將其抱回正房內。

 

鐘夫人行至小和尚身邊,看都不看小和尚一眼,只是留下一句話道:「且先睡爾!明晨再細究,哼!」小和尚甚感尷尬,只能回房臥躺,徹夜翻來覆去,卻不知鐘夫人與其相同,兩人皆是長夜難眠。

 

  翌日晨間,仍頂著惺忪睡眼的鐘夫人及小和尚二人,與瑪赫塔布議論起昨夜之事。瑪赫塔布先是出言感謝小和尚昨夜的相救之恩,接著說自己昨夜根本沒有感到心神遭攝,也未曾察覺黑衣人潛於身側,單單只是想偷偷與小和尚歡好,嘗嘗小和尚那粗壯肉棒的滋味……

 

  瑪赫塔布說著說著竟是感嘆起小和尚陽物的不凡來,還直呼「鐘姐有福矣!」瑪赫塔布的話語,惹得鐘夫人滿腹的悶氣難洩,只能探手於小和尚身後,暗擰其腰肉。

 

  小和尚深感理虧,夾在兩位美婦的鋒芒之間,根本未敢作聲,只能靜候風暴平息。場面僵冷了好一會,鐘夫人才轉而開始盤問小和尚,鐘夫人稍稍了解昨夜詳情後,做主決定早膳後即刻動身,循跡追緝黑衣淫賊。

 

  兩人離行前,瑪赫塔布還依依不捨地,朝小和尚媚聲高呼道:「蓬門永為君開,盼弟弟再臨也!」弄得鐘夫人緊挽著小和尚,趕緊邁步疾行,口中不住碎念道:「波斯婦,實不知恥也!波斯婦,實不知恥也!」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結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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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節後記】

  之所以會寫《鐘夫人篇》及《瑪赫塔布篇》,緣於筆者最初想改編很喜歡的《天龍八部淫幻篇》(遺憾不知作者是誰……),但寫著寫著就一發不可收拾,掉進自己挖的坑裡了,如今故事已經發展成全新的世界背景及人物設定……最後,此章節能夠完成,有賴於《天龍八部淫幻篇》的開頭場景,在此感謝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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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強姦‧孽緣篇:罪孽因緣,癡愚勝似淫賤》

  (時間線:未定。)

 

  ── 他,是她生存的藉口。 ──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出生於名門大戶,從小受盡父母寵愛,在我眼中,世界那麼的美好……那一年,我剛滿二十,剛與一位門當戶對的男子訂了婚不久……那一年,城裡發生了數起,婦女遭到蒙面黑衣人強姦的案件,但官府遲遲未能偵緝兇嫌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那一年,我沒想到自己會遭受到,和那些無辜婦女們相同的不幸遭遇,我失去了貞潔,還失去了婚約……那一年,我數次想要結束生命,最終都沒有成功,這令我更加沮喪,彷彿自己是個連求死都不可得的無用女子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痛苦地過了兩年,我開始能夠壓抑傷痛,我開始偽裝成,已經恢復正常的模樣,為了週遭能少些異樣的目光耳語。經歷了漫長的兩年,我找到了一個,能支撐我繼續活下去的目標,我要找到那個男人,阻止他再繼續強姦無辜的婦女們,於是我借故離家遠行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尋訪了那些受難的婦女們,有些已經殉節,有些神智錯亂,有些拒人千里……我試著透過相同的遭遇,解開她們心靈之外的荊棘,盡可能地獲取更多的資訊,以此來追索那個男人的行跡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終於,我好不容易的,找到了那個男人的蹤跡,是在一間客棧。他雖然行事很小心謹慎,而且居無定所,但他不曾停止犯案,這才讓我有機會找到他。雖然我是在夜裡被那個男人強姦的,但是透過暗中的觀察,並目睹了他於夜裡換上了黑衣面罩,我才最終認定了他的身分,在這之前我不敢輕易有所動作,唯恐和那些官府補探一樣打草驚蛇、無功而返,那個男人身懷異能,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擒捕的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見證過官府對這個男人的無能為力,所以我知道以自己微薄的力量,根本不足以阻止他的兇行,但我又不忍見到再有無辜女子被他姦淫,我想反正我已經是殘破之軀,生不如死了,如果能阻止他的惡行,即便付出生命做為代價,那也是值得了,於是我決定犧牲自己,來代替那些無辜的女子們,承受還未降臨的不幸遭遇……」

 

  女子從遠處現出身影,厲聲喝阻道:「且留步。」

 

  男子沒有多話,只是伸出左手,掌中便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引力道,將站於遠處的女子吸到跟前,以手指扣住女子的咽喉。

 

  女子連忙出聲道:「且慢,殺吾前,且聽吾一言。」

 

  男子用冷漠的語氣問道:「何事?」

 

  女子哀求道:「吾唯求汝一諾,毋污無辜女子也!汝昔已辱吾,今後欲辱,便辱吾一人足矣!」

 

  男子冷笑一聲道:「呵!吾便先姦汝身,再奪汝命也!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於是,我又再次被那個男人強姦了,他將我的雙手反綁,將布團塞進我的嘴巴,然後脫下自己的褲子,我能清楚的看到,曾經侵入我下體的,是怎樣駭人且醜陋之物。我的衣物被他粗魯地脫去,他那粗大的肉棍,便直接地插了進來,我覺得好痛……」

 

  男子冷笑一聲道:「呵!陽根滋味何如?甚念乎?」

 

  女子流著淚,咬著牙,並不願回應男子的羞辱話語,只是不住發出嗚咽聲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被強姦時,我哭著,好像被強姦就應該要哭吧?但當我的身體無力掙扎後,就會開始感受到快感,好像男女間做愛,就該有這種快感吧?所以我現在究竟是在被強姦?還是在做愛呢?我很想搞清楚,可惜沒辦法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汝欲行聖女之事,然實則表裏不一也!於吾觀來,汝誠乃喜被姦淫之賤女子也?遭姦之感何如?爽乎?汝下身已淫水滿布矣!若感其爽,大可喚出聲矣!耐之何苦也?」

 

  女子仍舊流著淚,咬著牙,並不回應男子的羞辱話語,只是不住發出嗚咽聲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那個男人不斷地用言語羞辱我,還取出我口中的布團,想讓我如同蕩婦般叫出聲,這樣一定讓他很有快感吧?他姦淫婦女就是為了這樣的快感吧?我該順從他的期待嗎?如果我不能滿足他從強姦獲得的快感,他會不會就去強姦其他無辜的女子呢?我實在很猶豫……」

 

  男子在第三次,將精液射入了女子的體內後,將肉棒拔出,看著下體流淌白濁汁液的女子說道:「誠尤物也!便留汝小命幾日。」

 

  女子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終於,雖然忍得很辛苦,但我還是沒叫出聲來,只是希望,這樣沒有讓那個男人,感到自己發洩得不夠盡興才好……雖然那個男人沒有在口頭上,答應我所提出的要求,但他到最後也沒如他所說的,把我先姦後殺,可能是覺得我的存在,會讓他洩慾時方便許多吧……」

 

  男子一回來,看見女子癱軟嬌弱的模樣,立刻淫性大起,出聲羞辱道:「汝想必久候矣!淫穴癢乎?」

 

  女子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
 

  男子看見女子不回應,再次羞辱道:「汝,自尋吾辱之淫賤女子也!何以故作聖女態?實婊子立牌坊之舉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
 

  女子越是抗拒回應,越是激起男子暴虐的慾望,終於男子不再滿足於言語的羞辱,掏出粗大的肉棒,朝著未著寸縷的女子走去,龜頭對著的陰道口塞入,男子蠻橫地一頂,將他粗大的肉棒,用力地插入女子尚未濕潤的陰道內,疼得女子「啊~」的一聲哀號。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接下來的數週,那個男人外出工作時,便將我綑縛於屋內。當他回來時,我便承受著他那,強烈且頻繁的暴虐慾求,我的下體很快便不堪蹂躪,既紅腫瘀青,又流膿滲血。為了不讓他去強姦那些無辜的女子們,我只能央求那個男人,用自己的雙手及唇舌替他發洩。他說就先看看我的表現,能不能讓他滿意再說,然後按著我的頭,將那根噁心的粗大肉棒塞進我的嘴裡,我覺得差點窒息,好想吐……」

 

  男子語帶威脅道:「盡吞之,若餘半分陽精,吾便殺汝也!」

 

  女子擔心男子殺了自己,便會再去強姦那些無辜的女子,被迫強忍著將滿溢在嘴中,令她感到滑膩噁心,想要嘔吐的濃稠精液,完全的吞了下去,吞完之後還「呃……呃……」的不住乾嘔著。

 

  男子看著女子那副含淚乾嘔的可憐模樣,登時淫火再起,原本疲軟的肉棒,很快又再駁起挺立。男子粗暴地將女子推倒在榻上,搬開女子的臀肉,將龜頭塞入後庭的菊穴之內,男子的舉動嚇得女子驚呼道:「那兒不行……啊~!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數個月艱難地過去,我覺得自己全身上下,從肉體到心靈,再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了,現在的我只是個殘破淫賤的女人。在我順從的忍耐承受之下,那個男人見我並未嘗試逃離,也不再綑縛我的手腳。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們之間的交談漸漸增加,我們開始了解彼此更多,我甚至跟著他外出工作,外頭的人都把我們當作是一對夫妻,我初想時覺得有些可笑,但當我再仔細一想,如果把強姦換成是做愛,我們之間的關係,與一般夫妻差得了多少呢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漸漸能夠習慣這樣的日子,我甚至開始隱隱期待,被那個男人強姦的時刻到來,當我這麼想的時候,我的下體很快就一片溼潤了,如果這時男人不在身邊,我便會忍不住自慰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或許我的骨子裡,真的是一個享受被強姦的女人,但我仍舊相信,我這麼做,拯救了那些無辜女子們的清白,我多被強姦一天,她們便多清白一天,也許還能多守護幾段美好的姻緣……」

 

  女子躺在榻上,一邊粗野地撫弄著下體,一邊哼出淫靡的呻吟聲:「嗯~嗯~……」

 

  「騷貨!果淫賤女子也!」男子剛回來便發現,女子竟然在手指抽插自己的陰道,晶瑩滑膩的汁液噴賤而出。男子登時雙目變得宛如噴火般赤紅,一邊口出羞辱之語,一邊解下袴褌,朝榻上的女子邁步而去。

 

  女子正在沉浸在連綿不絕的快感之中,準備迎接高潮的到來,突然被男子入內驚擾,登時不知所措,一邊慌亂地想拉被辱遮掩,一邊慌亂地嬌呼辯解道:「非也……」這是女子第一次,對男子的羞辱之語做出回應,但話還沒說完,正在渴望刺激的空虛陰道,便被粗暴地插入填滿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那次之後,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開始不同了……當我漸漸不再從內心發出抗拒,我真的開始享受起,被那個男人強姦的感覺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能夠感受那個男人的粗大肉棒,在我的體內進出,攪動陰道的肉壁,穿透頸道直抵子宮。我會扭動我的腰臀,讓我敏感的陰唇、陰蒂,去磨蹭他的下腹,這樣獲得的刺激才足以滿足,我那日益高漲的慾求,我真的變得越來越淫蕩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騷貨!扭快些……啊……善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臀抬高些……便如此……嗯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用舌尖……便是此處……來回舔……善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學真快……果騷貨也!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在那個男人的言語調教之下,我學會了許多性愛的技巧。我也知道了在什麼時候,用哪些技巧,能夠討那個男人的歡心,滿足他的暴虐慾望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也知道了在什麼時候,用哪些技巧,能夠讓自己獲得更多快感,滿足自己的肉慾渴求。終於,我開始在被強姦時叫出聲了,身體的快感實在讓我忍受不住。是因為被強姦而變得淫蕩?還是我天生就暗中藏有淫賤的本能呢?我開始漸漸分不清楚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緊抓著女子的臀肉,一邊粗暴地扭動著腰臀,一邊問道:「爽否?」

 

  女子低著頭跪趴在榻上,雙眼迷離地呢喃道:「爽……」

 

  男子沒料到女子會有所回應,興奮地追問道:「賤貨,今知樂乎?」

 

  女子聽到『賤貨』,才稍稍回過神智,羞恥而勉強地答道:「知矣……」

 

  男子再次逼問道:「認己為賤貨乎?」

 

  「認矣……」女子一邊違心地回答,一邊安慰自己,這都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女子們。

 

  男子趁著女子服軟之勢,厲聲威脅道:「速稱己為賤貨,不然,便殺汝也!」

 

  女子只能屈辱地,順從男子的命令說道:「吾乃……吾乃賤貨也……」但奇怪的是,才剛說完便感到身上的快感更加強烈,女子竟然一時忍不住失禁了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與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間,過去了許久,我越來越沉溺在被他羞辱、姦淫的快感之中,或許像他這樣暴虐的男人,身邊便需要一位像我這樣淫賤的女人吧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開始會想,當他不再姦淫無辜的女子,其實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,或許還更俊朗些,除了強姦自己時粗暴了些,但那也是自己心甘情願承受的,倒也怨不得他……」

 

  女子:「嗯~壞人……奴欲死矣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姦死汝這賤貨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覺得自己好像愛上那個男人了,雖然我不太確定,愛是個怎麼樣的感覺。但我覺得如果身邊沒有他,我便會感到無法呼吸。我想讓他只強姦我一個人,似乎不再單單為了那些無辜的女子,而是因為這樣,不論是他的身還是心,便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了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終於,我做了件瘋狂的事,我一定是瘋了,我竟然主動開口要求要和他做愛,不是強姦,而是做愛。但他拒絕了,他說他只會強姦,不會做愛。那一刻,我突然覺得自己比妓女還下賤……」

 

  ── 她,是他救贖的理由。 ──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我是個擁有許多秘密,而且慣於隱藏的人。在眾多的秘密之中,有一個秘密是,我從小便天賦異稟,擁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異能……還有一個秘密是,我所從事的工作,要不時承接一些見不得光的雇傭任務……又有一個秘密是,自從某一日開始,我開始會不時地爆發強烈且難以抑止的,強姦女人的可怕慾望……於是,我開始習慣行於黑暗之中的生活,直至某一天,遇到了那個女人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開始時,我覺得這個女人已經瘋了,哪有女人會主動要求別人強姦自己的,妓女都不會這麼做,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!但當我了解到,這個女人沒有瘋,而是愚傻,是天真時,我便決定要讓她明白,她是在被強姦,而不是在做愛,我要在身心都狠狠地羞辱她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當那個女人的下體,已經紅腫瘀青、流膿滲血,已經讓我沒有興趣強姦她的興致,打算開始尋找新的強姦對象時,那個女人對我哀求說,自己還有雙手跟嘴巴,當她用嬌弱屈辱的模樣,說出這個淫賤的請求時,又勾起了我想蹂躪她的興致,明明是個喜歡被強姦快感的淫賤女人,非要裝矜持裝可憐,我一定要撕破她的偽裝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那個女人雖然愚傻、天真,但強姦她的感覺真的特別爽,由其是當我用言語羞辱、調教她的時候,看著她那副雖然被屈辱,但還是認真地任人擺布的淫賤模樣,更是內心的一大滿足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我看得出來,她明明被肉體的快感,刺激得很想叫喊,但她就是想矜持著不出聲。我一定會讓她的幻想破滅的,我總有一天會讓她爽到叫出聲音來,讓她承認自己是一個,享受被強姦快感的淫賤女人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我已經可以很明顯的,看到調教那個女人的成果了。那個女人的骨子裡果然很淫賤,現在都還沒開始強姦她,下面就自己濕到不行了!現在都不用指示,我故意躺著不動手,她就知道該怎麼做,都自己扭腰擺臀起來了,自己動得很勤快嘛!自己還會用雙手,玩弄自己那對大奶子,還有那兩顆勃起的乳頭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雖然這是我的期望,但我還是難以面對這件事,那個女人不但真的開始享受被強姦的快感,竟然還要我跟她做愛。我不明白,同樣是性交,對我來說,強姦女人是這麼的自然,這麼的爽快,但換成是做愛時,竟然令我感到畏懼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我試圖用更變態、更粗暴的方式對待那個女人,但她就算是流著淚、流著血,還是完全承受著……一直以來,強姦女人都讓我感到,既痛苦,又興奮,結束之後卻會感到失落。而強姦她又與強姦其她女人的感覺不同,更加的痛苦,更加的興奮,結束之後,不只更加的失落,還會感到有點心痛……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漸漸地,我開始害怕自己,害怕自己想強姦女人的慾望,害怕自己再強姦這個女人,但我卻依然在享受著,強姦這個女人的快感。於是我開始有個念頭,如果我殺了這個女人,也許一切就會恢復原狀吧?但,究竟是現在這樣好?還是原來那樣好呢?我很糾結,不過,想到可能得過,沒有這個女人的日子,我就覺得非常地惶恐……」

 

  男子:「毋隨吾矣!」

 

  女子:「吾死不離汝也!」

 

  男子:「勿復逼吾矣!不然,吾恐難忍殺汝之意也!吾真可取汝之命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但求汝殺吾前,毋污無辜女子也!如此,則吾之肉身、性命,皆歸汝矣!」

 

  男子:「吾不知何時方止姦淫之慾也!縱吾亦不能信己,汝何以期吾?吾實難解矣!汝實不知,吾今復又起姦淫之慾也!」

 

  女子:「汝所言,吾皆不知,亦不以為意矣!吾所知、所意者,唯使汝毋污無辜女子也!吾為此而留矣!吾長伴汝側,便為此刻也!汝便洩慾於吾身矣!姦吾矣!便於今兹矣!」

 

  ── 那一刻。一個人,哭著,強姦著;一個人,哭著,被強姦著。 ──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那一天,我第一次對女人有了強姦之外的慾望,我想,那就是愛吧?在那之後,隨著這種情感的滋長,我對於強姦其他女人的慾望,也漸漸不再那麼強烈了,但我依舊沉迷於強姦的快感,只是我想強姦的對象只剩下一個人,那就是她……」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我開始感受到他的轉變,我終於感受到了他的愛了。為了這一刻,過往承受的一切苦痛,都變得值得了起來。他給予我的,不再是強姦,還有愛。我們終於能一起做愛了,我覺得好幸福,我希望能這麼一直下去,即便不能再更好,也請別變壞了……」

 

  男子與女子之間越來越恩愛,在外人面前就像是模範夫妻一般,只有在床榻、隱密之處,旁人不可探知的場合,男子會化身暴虐的野獸,女子則會變成淫賤的騷貨,兩人就這麼過著恣意性交的日子,直至女子發覺月事久久未至,而小腹卻日益攏起……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看著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,我知道她懷孕了,這就是我與她之間,愛的見證嗎?」

 

  女子懷孕的肚子越來越大,行動越來越不方便,但即便如此,女子仍是竭盡全力地,滿足著男子的欲求,深恐稍有怠慢,男子便會外出染指無辜的婦女們……

 

  【女子心聲】:「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,我知道自己懷孕了,這就是我與他之間,愛的結晶吧!」

 

  【男子心聲】:「望著懷孕的她,我感覺既溫暖又惶恐。我不曉得,我未來還會不會再變回,那個令人厭惡的自己。但我又慶幸,至少現在的我,多了改變及維持的理由,這使我能變得更好,並遠離墮落……」

 

  ── 這一刻,眼角淚珠泛落。 ──

  ── 一切彷彿凍結在淚水滴落的那瞬間。 ──

  ── 再無難堪過往,再無惶恐未來,唯有當下之美好與希望。 ──

 

               (本章完結)

 

     ***   ***   ***   ***  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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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章節後記】

  之所以會想寫《強姦‧孽緣篇》這一個題材,源於閱讀Irvin_D._Yalom的《Creatures_of_a_Day:And_Other_Tales_of_Psychotherapy》,其書由謝哲青撰寫的序提到《一千零一夜(天方夜譚)》中,Scheherazade以敘說故事改變國王的故事,而其書作者Irvin_D._Yalom本人,又是位擅於小說敘事的心理治療家,其書內容自然也與此相關。

  因為以上因素,促發了筆者的靈感,想撰寫一篇,以敘事為主體的性愛故事,故事嘗試描繪出人性之間,為了主導權的爭奪,如何互相控制與反控制的故事。筆者自己認為,這是篇充滿惡意與溫暖的故事,希望讓人讀完,既感到心碎,又能獲得救贖。

  最後,此篇章能夠完成,有賴於小說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》中所描述的畸戀心境,劇集《Big_Little_Lies》中描述Celeste_Wright(Nicole_Kidman飾)陷於家暴的部分,及歌曲《我多麼想成為你的鹿》中的兩段歌詞:「我多麼想成為你的鹿,有寬容的眼神和溫暖的胸膛……我多麼想成為你的鹿,用堅定的步伐穿越你的悲傷……」,在此感謝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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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********【以下為『筆者留言』】*********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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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筆者心聲】

  筆者希望自己的寫作過程,是『自由』且『開放』式的,希望有緣閱讀至此的讀者、同好們,能多多給予筆者回饋,讓筆者知道您的閱讀感受,感覺哪些部分描寫得好?好在何處?或是覺得何處能如何描述得更好?以使筆者對於寫作的把握度能更增進穩固,諸位於『各處』的留言回饋,筆者皆會蒐集瀏覽,慎重參考之,在此感謝關注筆者的書友們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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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寫作計劃】

  人物的對白和內心獨白,採全文言文,適當地精簡美化,詞語盡量考證,以符合時代背景。獨白、旁白和描述則採半文言文或白話文,當然盡量還是傾向簡明白話為主。如果讀者閱讀中發覺,有能更適恰順暢、更符合時代背景的地方,還請勞煩知會筆者,筆者會慎重考慮之,在此感謝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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